如果說,他是蔣誠生命的救贖,希冀的白天,渴求的光明。
那麼,誰又是他的救贖?
沒有,從來沒有。
在蔣誠出現之前,他是被蔣晟當做繼承人馴養的,沒有童年;蔣誠出生之後,蔣晟依舊溫和的打壓他,諄諄教誨,“你是為了蔣家而活的,協助我教養好蔣誠是你的義務,也是責任。”
的確。
責任,義務。
可他知道,蔣晟有個秘密。
無精症。
不孕不育。
於是,可怕的事出現了。
他的嫂子抱著尚在襁褓中的蔣誠想去找那個男人私奔,卻被蔣晟半路截住,蔣家的天就此變了。
整整十年,蔣坤不知親眼目睹過多少次那種令人不適的鬥毆場面,雙方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像是兩個被手電筒光影放大青面獠牙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魔。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他們雙雙喪命在高架橋上,因互相搶奪方向盤變道,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貨車迎面撞出了十幾米,連骨灰都尋不見。
二十歲的蔣坤獨自一人去現場認領一堆殘骸碎片,處理後事,又在靈堂跪了整整叄天,最後將蔣誠記到自己名下,直到現在。
直到現在,他都是一個人。
在蔣誠控訴他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沒教好他。
是不是真的,是他的錯。
懷中的女人不太老實,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帶,蔣坤微弓起身,抓著她的兩條手腕向上翻,膝控制抵住她隱隱要向上抬的腿,將她困於身下。
猶如被浪拍在海灘上,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周韻短促輕哼兩聲反抗,得到的只是對方更深、更狠的親吻,勾住她的柔軟的舌,吃咬,恨不得吞入腹。
唇、舌,皆被他掌控,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渾身的細胞點燃。
從客廳,到餐桌,再到陽臺。
躺在陽臺那張巨大的藤椅上,周韻唇齒輕洩著喘意,被吻得頭暈目眩。
她極近黏人的用雙腿纏著他的腰身,分明感覺到那處硬挺之物,卻遲遲沒覺出對方有打算下一步的動作。
足足親了有好一會兒,嘴都麻了,蔣坤才終於肯放過她。
周韻雙手覆迭,趴在他胸口上,緩了緩激烈的呼吸,片刻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伸手要去握他的下面。
蔣坤箍住她的手。
“做什麼。”
“我只是在想,究竟怎麼才能讓您看起來開心一點。”
蔣坤沉默了一會兒,問,“打算怎麼做。”
周韻勾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輕低喃,兩人的距離太近,她溫熱的氣息貼著他的耳垂,一點點傾吐,說了極其曖昧的叄個字。
他看她,“你是真的不知羞。”
替他口。
不喜歡。
真的不怎麼喜歡。
居高臨下看著平時像個小狐狸一樣神氣十足的她跪在地下,給他吃那種髒地方,蔣坤不喜歡。
他寧願給她摁到地上幹著操,揉著她的奶子,聽她被肏得抽噎。
“張腿。”他淡聲。
周韻不明所以,趴在他身上還沒來得及動,忽然感覺到溼漉漉的下穴被插進了根異物,是他的手指。
長,幾乎一瞬間捅到了底。
肉穴猛地收縮。
“嗯……”
舒坦的悶哼一聲,周韻腦袋埋到他頸裡,在他手上慢慢磨著。
“……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麼心情不好,但是別把自己壓得太重了,畢竟也才叄十歲呢。”
“倒也不年輕了。”
二十歲還未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