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誠吵架了,和蔣坤也鬧得有點僵,周韻就這麼過了一週的安穩日子,即使就在上下樓,這倆她仍是誰也沒見。
主要也是因為工作忙,這兩天Tipsy Bar施工圖和效果圖設計完成,她便緊著去做別的單子,忙得不可開交。
十一月份的第一個週末,恰好是立冬。
俞白露打電話來提醒她要吃餃子,周韻回覆之後,看著置頂那一欄的“媽媽”和“蔣坤”均沒有任何動靜,悠悠嘆了口氣。
她遇上的,還真都是一個性格的人。
當天下午,Tipsy Bar的二樓便要暫時停業裝修,一樓就正常迎客。
她作為總設計師要到場監工,早晨天兒還好,到了下午又陰又寒,周韻不得已回公寓添了件厚衣服,把自己裹得厚實。
電梯到達這一層時,恰好何希承打來電話問她到哪兒,她接通,進電梯回覆,“現在就準備過去了,他們已經開始了嗎?”
和對方聊了兩句,已經是沒訊號的狀態。
她無奈,準備出電梯再撥回去,卻冷不丁聽到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
準確的來說,是狗叫。
這聲音洪亮,嚇得周韻心驟然收縮,向梯門的方向退了兩步,才看清這被牽著的狗居然是Molly。
而牽著它的,是蔣坤。
沒有禮貌的道歉,也沒有客氣的敘舊,他反倒將手機揣進兜中,冷冷清清的說著風涼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時隔一週沒見,實在沒想到再見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狹窄、逼仄,只有他們兩人的電梯。
不,是兩人一狗。
依稀記得上回乘梯他還頂著她的下面被她親,現在兩人就恨不得離對方八丈遠。
“您說錯了,我就算做了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
周韻皮笑肉不笑扯著唇,嗆人她最會有一套,“反倒是您站在我身後連個動靜也沒有,指不定打著什麼壞心思,比鬼還可怕。”
蔣坤平靜問,“我有什麼壞心思?”
“這就要問您了。”
只見對方將狗繩在手腕上纏繞了幾圈,不疾不徐朝周韻的方向逼近,直到把她抵到梯門上,在無處可退。
他停下。
也沒和她挨住身子,神情冷淡,聲線也如常,“周韻,你告訴我,我一個‘外人’能對你有什麼壞心思。”
……外人?
周韻是真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不滿低聲:“這麼多天,您都跟銷聲匿跡了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仙人跳了,睡完人就沒影了。”
倏地,那道蠻狠的力道將她腰釦住。
“你怎麼不說,是你把我睡了?”
蔣坤錶情依舊極其淡定,極其壓迫的語氣卻籠罩著她的右半邊耳朵,瞬間麻了。
蔣坤也沒廢話,單手解開兩顆她厚實的大衣釦子,手從中間探進去,託著她右側的乳毫不留餘力的揉捏著。
柔軟的,細膩的酥胸。
被他一揉,便瞬間敏感的充血挺立,飽滿似紅豆球粒。
就在這時,電梯突然動了。
兩人剛才誰也沒摁向下的按鍵。
此刻一樓有人要上,梯箱預備往下。
周韻的身子就貼在梯門上,跟著劇烈晃動了下,她沒有任何準備,身體本能緊緊勾住了蔣坤的脖子。
蔣坤淡淡,“輕點,別勒死我。”
“……”
周韻想鬆手,卻忽然被他粗壯的手臂強制扳住。
猝不及防的吻就這麼頃刻落下。
並不溫柔的撬開她的唇、齒,帶著猛烈的,冷冽的,獨屬於蔣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