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夜、多年情意、修成正果、招惹……
沒一個字是蔣坤愛聽的。
都什麼跟什麼。
他掌心探進兩條細腿兒之間,粗魯扯開那條緊貼在穴口上的絲襪,挑開內褲,揉著溼潤細膩的花芯,“小誠和你說了什麼,講給我聽聽。”
周韻偏不順他意,也學著他的方式去掐他的脖子,但沒多少威懾力和痛感,跟貓爪撓癢,“您還真夠有窺探心的,連侄子和侄媳的私語都要聽去。”
“那你呢。”蔣坤也縱容她掐,“話裡話外都是想要探知我的私人生活。”停頓兩秒,他低聲,“是否有些越界了,小侄媳。”
頭一回聽到這個稱呼,周韻不免微愣,“哪裡小了?”
“哪裡大?”
“哪裡不大?哪裡都很大。”她反唇相譏,“況且我大不大,您不是最該清楚的嗎?”
胸臀哪哪不大?
他那次在車上吃過也用過,射她滿身分明爽得不行。
蔣坤手上動作愈發狠厲,大手裹住她的兩片陰唇,像是盤珠般在掌心揉捻,敏感的柔軟如鮑魚被捏住瀝淨,淅瀝瀝下水,滑黏的淫液就這麼溼透他的手心。
“說一句,要嗆回好幾句。”
他輕哂,“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上面的要乖順不少。”
周韻大腿被抬到他的腰上。
棉麻質地的半身長裙被他在手腕上纏幾圈,束在她小腹的位置,撕破的絲襪臨近破洞邊緣因她高高抬腿而被撐得極近無彈力,撐到一種極近薄膜的狀態,沾著她穴口的晶瑩淫液。
碩大火熱的腫脹沒有任何與前戲和鋪墊,就這麼抵著她的穴長驅直進。
她疼,寒冬臘月渾身鋪滿細汗,呼吸都要抽空,繃著一口氣不敢深吸,“嗚……別……”
敞開的嫩穴水汪汪,被捅進大半個猙獰青紫的粗大。
即使足夠溼潤,也還是在挺入時摩擦著壁內,生澀又脹痛。
第二回。
初體驗過後的第二回,下身依舊緊的不像話。
滾燙如烙鐵的性器闌入甬道,徑直再次撐開那熟悉的地方。
捅進,填滿。
兩人的性器貼合到底,久違的快感和刺激降臨,周韻爽得輕輕嘆口氣,還沒動就快要到高潮邊緣。
她細密的嬌聲喘氣,死死扒著他的手阻止,“……別進來,您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蔣坤聲線顯然比剛才沉,“這裡就很小。”
又小,又窄。
絞得他如同進入立錐之地,硬生生把內壁撐開,卻仍緊緊吮吸包裹著他的莖身,倒模怕就是這樣,沒有一絲空隙。
“不,我問的是您和何小姐……”
周韻對自己睡蔣坤這事,沒有任何愧疚之心,也並不覺得這就算是背叛了蔣誠。畢竟什麼事都有個先來後來,蔣誠先背叛的她,她這麼做,只能算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可如果蔣坤有女友了,並且在和女友發生關係的同時和她搞在一起,周韻接受不了,也深覺愧對於蔣坤的“正牌女友”何希瑩。
下身含著異物的感覺太脹,周韻不停推他讓他先出來,卻無事於補。
“他看見的那東西是你的。”蔣坤掰住她的兩條手,“周韻,我可做不到像你一樣,同時應付著兩個人。”
她擰眉,“可是蔣誠說……”
話說到一半,小穴裡含著的性器忽然狠狠頂到底,她猛地收住話匣,小聲悶哼。
“嗯,他說。”蔣坤意味不明重複一遍,“既然只聽他說,以後就別再問我。”
周韻整個人被壓在格柵門上,裸露的翹臀已經被壓上了紅印痕。
空氣中揮發著淫靡的氣味,男人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