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怎麼敢的……他憑什麼……他能比我好在哪兒?”
醉酣的聲音中已然有些失意,不知他話裡的哪個字眼觸動了身邊的男人。
蔣坤眼瞼微挑了下。
手中的菸蒂落在腳底。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的手機響起新訊息提醒。
是那朵熟悉的,勾著他魂魄的手繪芙蓉花。
她發來了一張照片,她在浴室,在洗澡。
穴口上掛著溼漉漉的水珠,紅腫的兩瓣陰唇被她纖細的手指微微撐開,露出裡面窄窒的甬道,含苞待放,嬌嫩欲滴,真像朵盛開的出水芙蓉。
穴口向下的位置,還黏著些他已經乾涸的、濃白的渾濁精液,很少,幾乎只有一點。
她發來撒嬌的語句——
(腫了,好疼。)
到底是誰,在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