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從哪一晚開始,遲越開始正式留宿了,不管謝雨寧如何掐他擰他、板著面孔給他甩臉色,他都苦苦哀求著,“姐姐別趕我走。”
像只感受到溫暖的流浪狗,可憐地叫她於心不忍。
他在謝雨寧入睡前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做了,今晚肯定就到此為止了。”
一方面謝雨寧太輕信他的鬼話,另一方面她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她都反抗了一整晚了,沒一次是成功的。
她搞不懂男人這種生物,怎麼會體熱至此,她不止一次被熱到改變了夢境,彷彿自己正在攀登一座隨時噴發的火山。
當她熱乎乎的醒過來時,發現一切熱度都來源於他的胸膛,用體溫炙烤著她,不叫她出一滴汗,卻妄想燒開她全身的水分。
說實話,還挺討厭的,這大熱天的!
“離我遠點。”至少別把我抱得翻不了身啊。
一雙沉默的大手突然啟動,在她身上毫無規律地遊移,往下摸她赤裸光滑的大腿,往上兜住她飽滿的胸脯,後頸的面板和碎髮上落下一個個吻,不知道他和他的慾望誰會先醒過來。
“早上了?”他沙沙地問。
下意思地抬胯頂了頂她,語氣肯定,“早上了。”
他晨勃了,輕笑著,“我又夢到你了。”
窗簾已經開始透光了,遲越揉捏著她的胸脯,身下的肉棒只會越來越硬,存在感十足地塞進了她的腿根,“姐姐,早啊。”
“醒了就滾。”
她低聲呵斥著,誰有心情跟你打招呼。
遲越將她從被窩裡拖出來,抱著她的雙腿徑直地往外走。
“別發瘋!”他們身上都湊不出一套完整的衣服,謝雨寧抓著他的胳膊驚慌失措還不得不壓著聲音,“阿越,我們回去做……都依你……”
搖椅非常結實,謝雨寧顫抖地難以跪穩,遲越拿著她最喜歡的抱枕墊著她膝蓋,握著她的雙手教她撐在椅背上,“這是在外面!”
父母的房間就在不遠處,東方已經漫出一點橘色光輝了,他們隨時都會醒來,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她和遲越會被當場抓包!
“太危險了,我們進去吧……”
遲越包裹著她因驚懼而拱起的後背,雙手託著沉甸甸的胸乳,揉捏的同時雞巴也硬得冒水,微微抽打著細嫩的逼縫,他聲音沙啞,“做快點就好。”
蜜桃一樣漂亮的形狀,乳尖被快感賦予了生命,徹底違背了主人的意志,毫無出息地在他手中被一搓就硬。
謝雨寧低低地喘息,乳孔被捏開,粗糙的布料在上面搔刮,又癢又痛的感覺傳遍了全身,連腰肢都痠軟了去。
她罵不出什麼像樣的話來,此刻她一點聲音都不敢漏出來。
隨著她腰肢的下沉,遲越抽插得更加順暢,熟悉的小嘴裹住了硬挺的雞巴,兩片可憐的陰唇好好地藏在了腿心,被遲越掰開了腿肉,灌進了冷風,暴露在晨曦之下。
“姐姐再出點水……”
“你閉嘴!”
柱身被淫水打溼,閃著淫靡的水光,搖椅跟著他的操動開始晃盪。
他把著姐姐的腰,把她盪出去,再牽回來,她越是害怕發抖,雙腿就越是夾緊,遲越伏在她背上,壓得她快要跪不住。
天邊漫開薄薄的光亮,不知檢點的姐弟無所遁形。
父母的房裡傳來了一聲咳嗽,謝雨寧抓著椅背的指尖瞬間用力到發白,小逼立刻要將他絞殺!
遲越胸膛巨震,連帶著雞巴都在戰慄,一次次有力地彈動,快感對抗著她的理智。
小腹抽搐地厲害,雞巴小幅度的抽插,角度專一,力度更大,每一次都狠狠地頂撞著她的軟肋,是想趕快把她弄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