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腹肌上的溝壑都填平。
寂靜的夜裡屁股被掌摑的聲音格外清脆,她含著搖搖欲墜的眼淚,大腿只能往前,稍有一點退縮之意他就掐著她的腿肉,“姐姐,天都要亮了。”
蝸牛絲一路牽到他的唇邊,謝雨寧說什麼也肯卸力坐下去,姐姐要保全最後一點骨氣,怎麼可以任由弟弟拿捏。
遲越已經知足,他舔著嘴唇,怕翹起的硬皮會吻傷了她的嬌嫩花瓣。
呼吸間充滿了熟悉的,令人無限躁動的氣味,比水更溼潤,比水更腥甜。
若是謝雨寧能看見他喉結滾動的幅度一定會被嚇到,他高高仰著頭,追逐著近在眼前卻不斷躲避的蜜穴,嘴唇親吻它的時候謝雨寧大腿繃緊。
花瓣被深深壓迫,他用嘴唇不斷地往裡壓,往她的肉裡壓迫,謝雨寧張著嘴,啞啞地沒能叫出聲,只剩下深深地喘息。
大腿也跟著溼滑了,他圈著她的腰肢,施力讓她讓下落,謝雨寧與快感和力量對抗,哪怕抖得跪不住 了,也依然懸停在他唇前。
“再犟,逼也是軟的。”
舌尖挑進去的時候她開始劇烈的顫抖,仰著頭想要尖叫卻又發不出聲音,雙手抓著駐守在她腰間的臂膀,指尖用力到發白,“哈啊……不……”
溼滑甘甜的蜜道奮起反抗,試圖夾斷這條不斷冒犯的舌,她如此賣力,卻被攪得更加一塌糊塗。
罪魁禍首猶嫌不盡興,他撤出舌頭,亮出牙齒,輕輕啃咬著蜜巢周邊,他活動一下僵硬的脖子,倒進枕頭裡,枕頭跟著他彈了彈。
“姐姐啊——”他勾著舌尖舔著唇邊的水痕,目光如虎狼,“我好想要,你就讓我盡一盡興吧。”
謝雨寧的雙手捂住小腹,在他飢餓的目光之中顫顫巍巍地剝開閉合的大腿,露出了溼潤的小肉花。
“你是混蛋,越來越不像樣了。”
巴掌又落到她的屁股上了,臀肉像脫了模的布丁,顫啊顫。
“坐上來,把我的舌頭吃進去。”他展示著他的舌,邀請姐姐共赴雲雨。
謝雨寧的目光觸及到他的舌,身體隨之一顫,目光接著上移,他的鼻樑很挺,很堅硬,骨相優越。
遲越輕哼,“姐姐,自己扭扭腰,磨一磨你的騷陰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