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應了一聲,然後坐到沙發上。她抬眸看著柏檀,出聲道,“我從前沒發現你這麼願意自討苦吃。柏檀,你好像有點離不開我呢。”
她一手拄著下巴,唇角上揚,得意的模樣一如往常,看得柏檀心煩意亂。
他最討厭姜珊這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彷彿一切人事皆在她掌握之中。
起初柏檀認為是金錢給了她自信,日久天長終於意識到,姜珊本性如此,哪怕一無所有。
見到柏檀面色不善,儼然是抗拒的態度,姜珊興致缺缺地收斂了笑意,漫不經心道,“不承認就算了,柏檀,你真得很虛偽,沒勁。”
說罷,抬手指向門口。
這是準備慢走不送了。
“你和牧淮結婚的原因,是因為尋找你母親的下落。”柏檀忽然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
姜珊的呼吸差點亂了節奏,“你什麼意思?”她指尖輕顫,內心緊張的情緒一瞬間暴露無疑。
她可以對任何突發狀況保持平靜心態,唯獨母親二字,令姜珊久久不能釋懷。關於母親的一切訊息,她都會不擇手段地獲取。
柏檀此時的神情卻與方才判若兩人。
他對家中的陳設了如指掌,於是自顧自拿了杯子為自己倒水,而後一飲而盡。
看向姜珊的眼神,猶如猛獸盯上心儀的獵物,“你怎麼確信,牧淮不是在騙你?姜珊,你原來不是這麼衝動的人。”
“那你能告訴我嗎?”姜珊反問他,“我信你,你能告訴我她在哪裡嗎?”
柏檀見她眼眶微紅,顧不得其他的話,只餘那句“我信你”在腦海中盤旋許久。
他端著杯子的手緊了緊,放下時,口中傳來一句話,“開始吧……主人。”
姜珊逐漸攀升的情緒被這一潑滾燙的熱水澆滅。
柏檀的想法她實在琢磨不透。
況且,她根本沒有性虐待的經驗,只是偶爾看過幾個這種型別的情色短篇,裡面的道具她也未曾準備過。
姜珊不想讓他輕易識破,卻又不知該如何收場。
“把衣服脫了,全部。”她深吸一口氣,雙腿交迭,靠在沙發上命令道。
既然如此,也只能靠著一點了解照貓畫虎。
柏檀只說了聲“好”。隨後,修長的手指放在襯衫紐扣上,動作輕緩,不疾不徐地解開了每一個紐扣,極具男性特徵的肌肉展露無遺。
仔細算來,柏檀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姜珊僅二十四,比他小上太多。
可兩人體型的差距仍然不容忽視。
姜珊很少這樣認真地去欣賞他的身體。往日情事中,她習慣性地關燈。僅有的幾次開燈做愛,柏檀便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
可她還是靠著無意識的撫摸記住他左胸和腰側的傷疤。
現下瞧得清楚,一一對應。
男人的手將下身的長褲褪去,內褲間蟄伏的性器輪廓格外明顯。姜珊不是很想看那個醜東西,但又好似著了魔一般,目光不受控制的黏在那處。
明明他洗澡時自己也看過的。
柏檀感覺到女人的眼神,抬眸與她對視。姜珊不自然地移開目光,口中吐出兩個字,“繼續。”
他心中竟然舒服了許多。
毫無緣由的。
終於,柏檀將最後的內褲剝落,一具裸體的健壯男性身軀呈現在姜珊眼前。
她視線飄忽,思索著下一步該怎樣做。
突然,什麼東西的變化引起了姜珊的注意。
暴露在空氣中的男性陰莖不知何時竟然揚起了頭。
“柏檀,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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