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究竟是怎麼回事?”
“豐市長,我現在趕往天馬電池廠。”林辰暮就耐著性子說道。
“現在事情弄大了才知道緊張,平時都幹什麼去啦?”豐凱顯得極為憤怒,聲音都高了幾拍,越說越激動,最後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和投資商的關係搞得那麼僵?我可告訴你,這些企業可都是我們好不容易拉來的,是為了幫助我們高新區發展的,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出動警察?如果搞出什麼問題,你可要負全責!”
“豐市長,經濟發展也不能忽視了環境保護和治理。天馬電池廠的汙染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到了不得不整治的地步。”林辰暮也顯得有些激動:“如果碰到治理就採用這種方式來對抗,我們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開展?”
豐凱氣得夠嗆,他堂堂一個大市長,林辰暮居然敢如此對他說話,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不過卻又放緩了語氣,說道:“工作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高新區處在大建設、大展的階段,出現這樣那樣的矛盾,並不足為奇。這時候就要揮我們調合和潤滑的作用,來化解和緩解矛盾。為什麼一定要採取那麼過激的行為呢?一件小事情,居然鬧到警民對峙的地步,這說明,我們的工作思路很有問題啊!”說到後面,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豐市長,您放心,事情我會妥善處理的。”
“處理?你怎麼處理?把人全都抓起來?”豐凱似乎一下子就火了:“林辰暮,我可告訴你,這個事情要是解決不好,你這個管委會主任就不用幹了。”說罷氣呼呼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曉之以理
曉之以理
“抓了人?”林辰暮眉頭一皺,就說道:“放了。”
“放了?”陸明強一聽就急了,“那幾個可都是鬧得最兇的,而且還打傷了我們的警察,這要是放回去……”
林辰暮卻揮揮手,不容置疑地說道:“先放了。”這種情況下,抓人只能讓矛盾激化,把事態越弄越糟糕。
陸明強見林辰暮態度堅決,也沒辦法,只能悻悻地讓手下把剛才抓的幾個人給放了。
幾個剛才被抓起來的工人從警車裡出來的時候,個個臉上都還帶著忿然之色,看向警察的眼神裡也帶著怨恨之色,其中一個揉了揉手腕,還恨恨地看著警察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仇恨之意是溢於言表。
而旁邊的警察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尤其是幾個捱了打,鼻青臉腫,身上的警服都給扯得七零八落的警察心裡更是窩火。只不過陸局發了話,大家都不敢說什麼。
“等一下。”幾個工人要回廠裡,就給林辰暮叫住了,他們轉過身來就一臉警惕地看著林辰暮。
“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阻止警察封廠嗎?”林辰暮和顏悅色地問道。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敢出聲。剛開始的時候,在廠長和工頭的煽動下,幾百個人群情激奮,大家頭腦一熱,壓根兒就沒想過後果。可被警察抓了之後才有些後怕。出來是為了掙錢來的,家裡老婆孩子還等著寄錢回家呢,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被抓進去關起,那可划不來。
“你們剛才不是那麼本事的嗎?現在怎麼啦?一個二個都啞巴啦?”一旁的陸明強就沒好氣地罵道。
林辰暮擺擺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就對幾個工人說道:“我是高新區黨工委書記兼管委會主任林辰暮,們有什麼疑惑和困難都可以給我說。不過你們為什麼要採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對抗政府?”
或許從來沒有接觸過林辰暮那麼高的領導,也或許是林辰暮所說的後果嚴重了些,幾個人臉色都不大好看,面帶懼色,支支吾吾半天之後,其中一個臉膛黝黑,面板乾涸,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許多的男子才說道:“我們都是在這裡打工的,你們要是封了廠,那不是砸我們的飯碗嗎?我們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