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麼?”謝承思將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拽,伸手摸進了她的衣襟裡。
剛撫上她的胸脯,她就立刻又向後撤了一些,隔著衣服按住了他的手。
“太、太晚了。”她著急地提醒道。
謝承思鬆掉手上的力氣,任由她捉住。
手掌被柔軟的肉波環繞,悠悠地蕩著,像一條小船。
“那又怎樣?不及時教訓,難道還要等到明日,再放你出去,繼續禍害他人?”
他收緊了手掌,將她胸前兩團,並作一處,毫不客氣地揉弄起來。
硬起來的兩顆小果,阻住了他的動作,他便索性將它們全揪住,扯起來,再鬆手,讓它們自己落回去。
他看向降香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怒意,又有幾分慾望。
然後,不等她開口應答,便低下頭,湊近她緊張畏縮的臉,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另一隻手緊緊地扯下她寢衣下的褻褲,箍住她的腰,迫使她光裸的下身,貼在他的小腹上。
——他不想聽她說話,也不想她繼續抗拒掙扎。
想也不會說些什麼好的。
到了那樣的境地,他會更生氣。
而過去的一年以來,他一直在練習養氣的功夫,學著耐心,學著不亂髮脾氣。
降香沒出息的花穴,很快又被揉出了水。
謝承思的性器,已經硬得貼在了下腹之上。她隔著衣裳,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熱,好像有熱氣,呼呼地噴在她花穴頂端的花珠上。
但他說過,要教訓她,當然不會對她溫柔到那裡去。
礙事的衣料被褪了下去,勃發的肉刃直接戳上了降香的花珠。
又毫不留情地碾過去,耀武揚威地在軟爛紅豔的花唇之中穿行。
最初,它帶來的是一瞬間的疼痛,疼痛過後,就是綿綿無盡的痠軟。
降香的雙腿抽搐著,不知不覺張得更開,反倒想讓那變了質的疼痛,再來一次。好過之後漸弱的痠軟——虛虛的,落不到實處。
花珠與包裹著它的花唇,全被壓得東倒西歪,黏糊糊地撞在一處。
花穴裡又噗噗地湧出一大股蜜汁。
緊閉的小口微微地張開了,一張一合地翕動著。
不知是因著吐露花汁的緣故而不得不,還是藏著什麼別的念頭。
而壓於其上的粗大性器,顯然不滿意只在外面蹭蹭。花珠硬硬地翹著,鼓鼓地擠出花唇,是自投羅網,所以第一個受教訓。
接下來的,就是排著隊領罰的嬌嫩花穴。
好在昨天剛吃過,龜頭剛一破開花道,便被軟軟地含住了。
一直將它吞到深處,將莖身也一併含捲了進去。
——使它蹭過內壁上敏感的軟肉,往最深處搗去。
謝承思的動作,大開大合。
身下略彎的猙獰肉莖,每一下都直來直往,鑿得猛烈。撐得兩片蚌肉全擠做了一堆,薄薄地繃在性器根部。
這樣的衝擊,顯然為降香帶來了快活。
快活卻過了頭。
使她有些承受不住。
“別——慢、慢點!”降香忍不住驚呼,“太、太多了……啊!”
她的屁股被撞得直往後聳,床上鋪著的是錦繡的被衾,柔滑似水,身子難以支撐,只得伸手緊緊抱住謝承思,生怕滑下床去。
而謝承思還在氣頭上,沒興致同降香慢慢磨。
伸手托住降香養得綿軟的屁股,惡狠狠地揉掐,讓她貼緊了自己的身子。
一是小懲大誡,二是為了穩住她的身形,免得她再無頭蒼蠅一般地亂抓。
身下的動作沒有減慢一分。
一次又一次,像是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