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嘿嘿一笑:“這......確實是有點事。”
“是這樣,我吧,一直都很喜歡倚紅居的柳窈兒,但是這姑娘十分傲氣,又是倚紅居的頭牌,我想見她一面都難得很,這次她要參加品花大會,知道我認識你之後,便拜託我求你寫首詩......”
這下徐則安便明白了謝邵的來意。
他蹙眉道:“二哥,倒不是我不想幫你,主要是來求我寫詩的人太多了。”
謝邵:“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什麼要求你直接跟哥哥提,我都答應你。”
徐則安垂下眼笑了笑:“什麼要求都可以?”
謝邵拍著胸脯道:“你只管說,能做得到的我都應你!”
徐則安便也不裝了,他看向謝邵說道:“二哥,以後三房的家產你一分都不要,這可以做到嗎?”
這話題轉移得太快,謝邵稍微愣了一下。
隨即他便反應過來徐則安這是什麼意思。
他無所謂地笑笑:“這你就多餘擔心了,我從來沒想過三房的家產。”
徐則安挑眉:“從未?”
謝邵摸了摸鼻子笑道:“你沒有入贅前自然是有過的,但是你入贅了啊,雨凝不必嫁出去了,這家產便和我大房無關了,我早就沒動這個心思了。”
徐則安緩緩道:“口說無憑啊二哥,萬一你以後反悔怎麼辦。”
謝邵一臉坦蕩地說道:“我立字為據。”
徐則安:“好,看到字據我便給你寫詩。”
謝邵覺得自己賺了,本來三房的家產就和他無關,寫個字據又能如何呢,徐則安的詩可是千金難求呢!
徐則安也覺得自己賺了,一首詩斷了謝邵爭家產的可能,他樂的高興。
雖說他已經入贅了,但是萬一大房鬧起來三房多多少少也會分出去一點安撫他們,謝邵願意立字據將來也沒理由鬧了。
兩人都高興得很。
臨走前謝邵意味深長地看著徐則安說道:“則安,謝家的人都說你為人正直單純,雨凝說你天真善良容易受欺負,三叔說你是最沒心眼的人,進了官場還得好好磨練,依我看......他們怕是都看輕你了,你比誰都聰明。”
徐則安笑了笑:“二哥,我可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自願的。”
謝邵擺擺手道:“我自不自願也不重要了,你這性子我們誰也鬥不過,別傷了情分早早說好也是一樁好事。”
謝邵實在是看得開。
如今徐則安是人盡皆知的詩仙,顧大人收他為學生,又有三位岳父給他保駕護航,他想不起飛都難。
最可怕的是這樣的人居然被大家覺得天真單純沒有心眼......
他何必跟徐則安過不去呢?打好關係以後好抱大腿才是正事啊!
立個字據反倒是他謝邵表決心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