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心中一凜,但臉上卻沒有絲毫動搖。
“你少嚇唬我!若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幷州軍如何打破這固若金湯的長安城!”
說罷,李儒轉身吩咐李傕。
“趕緊準備滾石檑木,隨時應對接下來的攻城戰!”
李傕點頭應是,忙著調動城上的守軍,開始佈防。
士兵們都被命令緊盯城外,準備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攻勢。
然而令李儒疑惑的是,城下的幷州軍並沒有立刻展開攻城行動。
火炮手們只是不斷調整著火炮的角度,卻絲毫沒有進攻的跡象。
這讓李儒心中愈發疑惑不解。
這時馬騰走到賈詡身旁,眉頭微皺,低聲問道:“先生,這幷州軍究竟在做什麼?為何遲遲不發動攻勢?若是準備不周,我們可以先上,等你們準備好了,再共同進攻,如何?”
賈詡聞言,淡然一笑,轉身對馬騰說道:“將軍不必擔憂,我等已準備妥當。不過,這攻城前需做些準備之事。還請將軍暫且讓部下退後,以防誤傷。同時,也要堵住馬匹的耳朵,免得發生意外。”
馬騰聽到賈詡讓他“堵住馬匹的耳朵”時,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疑惑地問:“堵住馬匹的耳朵?這是何道理?”
賈詡看到馬騰一臉驚訝,並沒有多作解釋,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們幷州的馬匹都經過專門訓練,能夠適應各種戰場環境。而你們的馬匹確不一樣,若不堵主耳朵,恐怕接下來會有麻煩。按我說的做,準沒錯。”
馬騰雖然不明白賈詡為何如此說,但看他神情自若,只得點頭應道:“行,按你說的辦。”
說完,馬騰便轉身去傳令。
馬超和龐德在一旁聽到這一奇怪的命令,顯得十分困惑。
馬超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道:“幷州軍這是在搞什麼鬼?這些怪東西擺了一地,現在又要堵住馬匹的耳朵,這有什麼用?我們的馬匹可都是上過無數戰場的老馬,什麼沒見過?”
馬騰看著馬超,沉聲道:“你不懂!既然賈詡這麼說,就照做吧,別多問。”
馬超雖然心中仍然疑惑,但看到父親一臉嚴肅,也不再多言,只是點了點頭,回去吩咐士兵將所有馬匹的耳朵堵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長安城的城牆上,李傕早已將滾石檑木準備妥當,隨時等待幷州軍的進攻。
但奇怪的是,城外的幷州軍始終沒有發動攻勢,這讓李傕心中生出一絲疑慮。
於是李傕走到李儒身邊,皺眉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敵軍遲遲不攻?”
李儒眼中閃過一絲不安,輕聲說道:“賈詡乃是智者,他既然敢如此從容,事情必然不簡單。你下去傳令,將士們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任何風吹草動都不得懈怠!”
李傕點頭稱是,轉身去傳達命令。
然而就在李傕剛剛走開不久,忽然聽到城下傳來賈詡的聲音:“文優兄,城牆上的滾石檑木準備得如何了?若還沒準備好,我們幷州軍倒是可以等你們一會兒。可是這麼多年了,若不把你們的家底亮出來,豈不太可惜了?”
賈詡的話帶著幾分輕蔑和挑釁,迴盪在長安城的夜空中。
李儒心中惱怒,臉色鐵青,冷冷回道:“賈詡,別吹大話!你若有能耐,儘管亮出來,別讓人看笑話!”
賈詡聞言,仰天大笑,聲音迴盪在夜色之中。
笑聲停止,賈詡臉色一正,低聲問旁邊的火炮手:“準備得如何了?”
火炮手恭敬地回答道:“一切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火。”
賈詡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大喝一聲:“開炮!”
只見幷州軍陣地前的火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