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鬱築健立刻快步跑向前方。
鬱築健走到倒下的鮮卑士兵中間,仔細檢查每一具屍體,想要找到原因。不久之後,便拖著一具士兵的屍體回到軻比能身邊。
“你帶個屍體過來做什麼?”瑣奴看見鬱築健拉著屍體,不由得心生不滿,怒聲責問,“戰場之上分秒必爭,時間緊迫,你在這耽誤什麼!”
鬱築健根本沒有理會瑣奴的責備,直接把那具屍體放在軻比能的面前,急切地說道:“大人,請看!”
說著,鬱築健就蹲下身子,熟練地扒開屍體胸前的衣服,只見士兵胸口處有一個圓形的窟窿,邊緣焦黑,血液還在往外流,顯得詭異而恐怖。
傷口整齊得不像是被弓箭或者刀劍所傷。
軻比能見狀,不禁皺起眉頭,蹲下身子仔細檢視。
片刻後,軻比能用手指輕輕觸控了傷口,神情愈發疑惑,喃喃道:“這傷口不像是被箭射中的,倒像是……被石子擊穿的。但誰能用石子傷人,還能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做到如此精準?”
鬱築健也不禁搖了搖頭,滿臉不解:“大人,這不可能是石子。我們在這草原上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從沒見過這樣的傷口。而且,不光是這一具屍體,其他士兵的傷口也有類似的痕跡。有些士兵的腦袋也被擊穿,窟窿比這個還大!石子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威力,除非是神仙扔的。”
軻比能聞言,臉色陰沉。他不相信鬼神之說,但眼前的傷口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了片刻,軻比能冷冷問道:“你檢查其他屍體的時候,城牆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鬱築健撓了撓頭,想了想,正準備回答時,突然眼神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
“大人,有件事很奇怪。我剛才在城牆上看到,有一些匈奴人在拿著類似燒火棍的東西,他們一直對著我們計程車兵瞄來瞄去,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燒火棍?”軻比能頓時一愣,滿臉狐疑。
他從未聽說過燒火棍能夠用來殺敵,更何況還傷人於無形。
軻比能臉上顯露出不解的神情,緊皺眉頭道:“燒火棍能傷人?難道漢人把燒火棍當作武器了?”
鬱築健也是一臉懵逼,聳了聳肩,臉上滿是迷茫。
“大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武器。可我確實看到那些人手裡拿著奇怪的東西,對著我們的人瞄準,然後我們計程車兵就莫名其妙倒下了。”
瑣奴在旁邊聽得皺起了眉頭,冷笑著說道:“燒火棍怎麼可能傷人?你肯定看錯了。就算漢人再怎麼強,他們也不會用燒火棍打仗!”
鬱築健卻非常肯定自己的觀察,他伸手指向遠處的城牆,急切地說道:“大人,你看!就是那些人,他們拿著燒火棍!”
軻比能抬頭順著鬱築健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城牆上有幾個人手持長長的“燒火棍”,不停地對準城下的鮮卑軍隊,時不時從燒火棍的前端噴出火焰。
這一幕讓軻比能心頭大震,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武器,心中更加疑惑。
“這東西……真的是燒火棍?”軻比能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軻比能眯起眼睛,仔細觀察那些人。他注意到,每當城牆上的人用燒火棍瞄準後,鮮卑士兵的陣型中總會有士兵倒下。
那燒火棍的前端竟然能噴出火焰,難道這火焰能將人射穿?
“難不成是燒火棍著火了?”軻比能自言自語道,語氣中透著幾分驚疑不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武器,無法理解它的運作原理。
軻比能正站在戰場邊緣,目光緊緊盯著城牆上的那些“燒火棍”,仍在糾結這些奇怪的武器是如何無聲無息地擊倒自己計程車兵。
他一邊猜測,一邊命令手下繼續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