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對應可然的呼聲可謂日益高漲,不僅侷限於外交部與軍方,甚至連其他各個部門都開始對應可然表示出高度關注。
然而,這並不是應可然本人的手筆。
應諾一站在面前,應可然只是淡淡地回道:“你覺得是我?”彷彿這一切不過是無稽之談。
應諾一自然不相信這些事情會出自應可然之手。他真正關心的,其實是應可然是否知曉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以及他對此事抱持何種態度。
“我既然選擇扶她上位,就不會讓她難堪。”應可然的話語簡潔而堅定,但卻就此打住,不再多言一句。
所以,應可然顯然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似乎並不打算將真相公諸於世。
應諾一眼眸微微轉動,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應可然,“你把樊長友調走,是因為這個?”
“這難道不是培養外交官的正常途徑嗎?”
“為什麼是J國?”
“他為了國家和你的應家犧牲了父親,這不夠格嗎?”
應諾一禁聲了,但應諾一堅信樊長友去J國這事肯定有別的原因,比如保全樊長友。
所以,應諾一確定應可然絕對要作一個大的。
正這個時候孫秘書來了,附在應諾一耳邊說了一陣。應可然識趣走了。
應諾一再次到來時,應可然正與商長為一同飲用著果汁。
“口味都變了啊?”應諾一笑著問道,語氣顯得頗為輕鬆,“從前你們倆都喜歡喝酒,如今卻都改喝果汁了?”
然而,應可然的神情並未因此而放鬆下來,她深知應諾一越是在事態嚴重之時,表現得愈發雲淡風輕。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應可然淡淡地回應道。
“祁陽吐出了一些東西。”應諾一平靜地說道。
“哦。”應可然與商長為皆是一臉鎮定,仿若未聞般繼續品味著手中的果汁。
“你已經知道了?”應諾一對應可然的反應感到有些詫異。
“那個來自極地組織的人嘛,一個備選的掌權者罷了。”應可然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應諾一眉頭微皺,追問道:“那你當時為何沒有......”
“不過只是個備選的掌權者而已,死了一個,自然還會有其他人頂替上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應可然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嗯。”,應諾一還以為應可然被刺傷是因為不行,原來是沒看上,不過,“你家保姆林媽被人綁了,你知道嗎?”
“昨天綁的是吳媽。”,應可然滿不在乎。
一時間榨果汁的孫秘書有點疑惑——應可然平時對林媽好得沒話說,怎麼……
應諾一更加懷疑,仔細檢視應可然的臉色,但是沒有察覺出什麼。
“難道,猜錯了,林媽不是應可然的親生母親?”應諾一心中猜疑不斷,但是自己確實沒有驗出兩人的dNA有親屬關係,之前以為林媽移植骨髓了,但現在……
“你在想什麼?”,應可然出聲打斷應諾一,“看樣子林媽今天是回不來了,我得回去給姐姐和見曦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