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餘年死得突如其來。
但這也算是一種解脫。
至於應可然親自把這個訊息帶給了徐馳。
徐馳卻只是嗤笑一聲。
應可然定定地看著對方,“你認為我只是想看到你為了你父親的離世而傷心嗎?
我是來告訴你,徐老師沒了,我對你的清算就開始了。”
徐馳任然不屑一顧。
應可然更加不著急,開啟一個盒子,“徐馳,我們現在在確定你的身份關係,除了父親徐餘年,那還有一個妻子周兔兔,
那這個,是你妻子的鎖骨製成的吊墜嗎?”
聞言,徐馳臉色微微有點變化——妻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結過婚!
只不過,周圍怎麼有點吵鬧。
面前的人是誰?
不過,徐馳畢竟是徐馳,硬生生清醒了過來,“想催眠我?做夢!”
應可然笑著將目光移向徐馳的手指甲,那裡已經硬生生被徐馳自己扣下來一塊。
拔指甲,向來是一種酷刑,更是何況是自己扣下來自己的指甲。
應可然依舊是笑著,“這不是催眠,這是讓你清醒,現在,能確定了這是你妻子的部分遺骸了嗎?”
徐馳的腦袋開始發疼 ,並且頭疼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終昏了過去。
應可然收起笑容,讓人把徐馳弄醒,再怎麼樣也不能就這麼死了。
吳樂多抱著孩子在外面等著應可然。
應可然沒想過吳樂多這時候回來,明明記得吳樂多今天有課的啊。
這下,剛剛掏過屍骨的手還能抱老婆孩子嗎?
肯定不能啊!
高低得整個焚香沐浴、全身消殺!
一套流程走完,都沒注意老婆孩子連帶自己都被應諾一拐走去了應家。
?
說實話,這還是應家其他人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孩子。
孩子不哭不鬧,安靜地看著將他圍得水洩不通的大人們,乖巧地像個玩偶。
一開始應可然還以為這是誰家又生出的小娃娃。
撥開人牆才發現是自己那個整天熬爹熬媽熬奶奶還時不時飆一個男高音的兒子。
孩子看到爸爸,當即興奮了起來,在吳樂多懷裡衝著應可然咯咯笑開了,小手費力伸向應可然。
卻之不恭啊
難得這小崽子能在媽媽懷裡要找爸爸。
應可然順利接過孩子。
卻沒想到,一進應可然懷裡就開始哭嚎。
吳樂多抱回去又要找應可然,應可然接過來又開始哭。
好小子。
這是找爸爸釋放委屈嗎?
因為圍著太多人了?
應可然只能抱著孩子牽著老婆出來找個人少的地。
果然不哭了,只是還是一副委屈樣,吳樂多一邊笑著給孩子擦著眼淚,一邊說著哄孩子的話,“好了好了,乖寶,沒事了沒事了。
哎呀,看委屈得。”
孩子釋放完就沒事了,趴在應可然肩膀上都有心情吃手指了。
吳樂多輕嘆一聲,解釋道,“一下子見到這麼多陌生人,寶寶害怕了,我也不想的。”只是,吳樂多沒辦法拒絕這些人。
應可然知道,伸手握住了吳樂多的手,“姐姐,我知道的,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才讓你和寶寶受委屈了。
我們走吧。”
不過討人嫌的來了。
“讓寶,孩子多見見人才能不怕人”應承一別扭著說這話,“今天,先留下來吃午飯吧,老人也念叨著想見見重孫。”
應可然滿頭黑線,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養了一兒一女的,“我兒子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