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鬧起來了。
應可然接到訊息的時候正是凌晨三點。
商長為從床上竄起來,來不及告別父母就向著安州疾馳而去。
應可然看了看睡在隔間的覃熹,慶幸自己將這個老太太留在隔間。
要不然,指不定老太太自己沒親自看著反而派人盯著他,稍微那麼一點點訊息就能嚇著老太太。
但是,應可然沒想到老太太沒睡,“小然,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應可然聽到老太太說話都嚇一跳,隔著屏風問道,“怎麼還沒睡,不舒服嗎?”
覃熹的喘氣聲表明她已經起身了,應可然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了,只能親自來扶。
覃熹坐定,讓應可然就坐在旁邊。
半晌,覃熹才開口,“是不是見曦和多多那邊出問題了?”
“沒有。”應可然嘴上說著,心裡卻感嘆這老太太真是耳聰目明。
覃熹只嘆氣,“你剛回來的時候睡覺都比這幾天沉,我等著你安排完事才叫的你。”
應可然淡然一笑,算是預設,“好好休息吧。我去書房。”
說完應可然要走
“小然。”,覃熹卻在背後叫住應可然,“就在這吧,解決完事,這裡睡著舒服,我不打擾你。”
應可然一想,這老太太也離不開人,一時間還只能是他陪著。
算了算了……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都放亮了,商長為沒傳回來一點訊息。
應可然也開始著急了,眉毛都打成結了。
覃熹不免心疼,“我,我找一下……”
“這事他也有份。”應可然掐斷了覃熹的建議,不過無非是找那兩兄弟罷了,本來也有這兩人的份 。
好在這時候終於有動靜了。
安州那邊簡直和進行了一次大清洗沒區別,只不過,卻沒有找到吳樂多和姚見曦。
應可然咆哮著讓人找。
還把樊長友從溫柔鄉里拖了出來,險些沒有拿槍崩了樊長友的渣男男友。
這一通鬧下來,都已經是大中午了。
應可然坐在書房煩躁地搖晃著手裡的鈴鐺。
覃熹推開身邊的人,自己進去了書房。
“怎麼來這了?”聽應可然語氣很明顯是壓制著自己的煩躁。
覃熹坐定之後才說道,“小然,你不應該表現這麼暴躁,這樣很容易引人懷疑。”
?
應可然氣急又不可思議地看向覃熹,眼神彷彿再說“演什麼戲?”
覃熹微微一笑,“我凌晨那會就看出來了,那兩個根本不在安州。不然……”不然應可然不會讓應諾一和應承一插手。
只不過,覃熹還是有點疑慮——肯定還有別的事讓應可然著急上火,否則不會讓商長為離開這。
於是覃熹再次問道,“小然,除了趙振東和元和,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有把握嗎?危險嗎?長為能不能……”
應可然揉著額角,被這一長串問題問得頭疼,因為他真的有事別的事。
覃熹看這反應,心中有有了猜想,而且肯定這事極其麻煩,
所以,她得找機會和大孫子說一說,萬一有個好歹,大孫子還是能鉗住老二不拿自己的命去犯傻。
走狗趙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