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問人員再一次訊問無果,眼睜睜看著應可然悠哉悠哉地吃午飯。
到下午的時候,應可然能明顯感覺到訊問人員已經在放棄的邊緣了。
這是好事,但是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二件好事。
不過倒是來了一件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事。
剛吃完午飯,應可然還在擦嘴,商長為就帶著釋放令來接應可然臉了。
“三進宮了”商長為開著車說道“什麼感受?”
“難怪人人都想往高位爬,”應可然感慨道,“為了減少影響,都不用蹲在局子訊問。”
商長為呵呵,“回去給我漲工資。”
應可然當然不幹,“我得留著給我崽。”
“留著錢下崽嗎?”商長嘴角微揚,語氣帶了點嘲諷意味,“我也得養孩子啊。”
“沒錢養孩子就把我妹妹還給我!”應可然也毫不客氣地回應道。
“那可不行。”
...
兩人相互調侃了一會兒後,氣氛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有些事情終究還是需要去面對的。
就在不久前,極地組織在又一次的圍剿行動中竟然成功逃脫了其幕後頭目。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一些客觀因素存在——應可然與華明徽一同被捲入一場命案之中,使得華澤和應可然一方的人員分散了注意力。
現在應可然安全了,沒有其他證據,肯定是徐餘年開口了。
“是你們讓徐餘年開的口?還是他自己主動開口了?”應可然無力地問道。
因為不管是哪種情況,應可然都得接受一次心痛。
“凌晨四點一十三分的時候,徐餘年突然從自己家裡跑出來,並堅稱你是被冤枉的......”
這還有零有整的,徐餘年真是掐著點來救應可然的。
“他身體和精神狀態還好嗎?”,應可然生氣徐餘年捏造證據誣陷他,
但是,拋開這件事,徐餘年真是一個好老師,好爺爺。
商長為也為此嘆息,“他中風了,半邊身體完全癱瘓。
到後面,是流著口水說完自己捏造證據過程的,人也瘋得差不多了,現在人在精神病院了。”
應可然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轉而問家裡的情況,“姐姐和見曦怎麼樣了?曈曈呢?”
“曈曈被他哥哥接走了,還不知道這事,家裡人也只有樊長友和劉珒知道,
不過,你回去得解釋解釋夜不歸宿和失聯這件事。”
這就好,應可然放鬆了一下,“至少,樊長友這傢伙能守家了。也行,也行。”
不過,應可然覺得也行,華明徽可不覺得。
要不是宋嶺肚子不舒服,此刻正在休息,華明徽高低得拿著鞭子轉著圈抽華澤這個賠爹貨。
畢竟,華澤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應可然而坑爹了。
但是,華澤還是在華明徽一臉憤怒下去找應可然了。
華明徽捂著胸口,手都發顫,江羽羽幫著華明徽順氣。
華明徽緩了半天,看看媳婦,還好,還好還有媳婦,還好到底是有了小號和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