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應可然和吳樂多在門口聽見了房子裡有乒乒乓乓的聲音,應可然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但心頭還是掠過一絲不悅。
“小然兒,這,我們要不要報警?”,吳樂多現在還不知道這裡面的緣由。
應可然低下了頭,悶聲說道:“姐姐,應該是我的傭人來了,沒事的,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吳樂多狐疑的看了一眼應可然,但也沒說什麼,還是走了。
應可然開啟門,果然看見秦媽在擦桌子,還有應諾一安排過來的一個人在裝冰箱。應可然繞過他們,開啟了次臥的房間,裡面已經放置好了秦媽的行李包裹。
“少爺。”,秦媽端著一杯水走過來,“我好歹是知根知底的人,也不是不記恩情的人,您留了我總好過再找一個生人,應承一和總統先生大概也是不同意的,您現在也拗不過他們啊。留了我,我是少爺手底下的人,不干他們的事。”
秦媽也沒說錯,心裡也是這樣想的,當年她被趕走的時候是暫時撿回了一條命但沒了應可然想盡辦法給的錢也走不遠。
應可然看著就差把“忠心”兩個字寫在臉上的秦媽,心裡滿是不屑:“他們現在還捧著我,是因為當年的事鬧得大,應家的名聲需要。我從來就不是應家的人,跟著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連工資都拿不到,或者你就是應家的人才能有你想要的。”
秦媽沒有猶豫,但卻所答非所問:“少爺,出去一會您怎麼說話不利索了?我找醫生?”
因為酸倒了牙,說話確實讓人聽了有些彆扭。
應可然卻直接忽略掉,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行啊。那為了表忠心,你要不要考慮把公司全部交給我,讓你兒子以後只當一個小股東代理人?”
秦媽聽後露出笑意:“當然,這本來就是少爺的。”
兩個毫不沾邊的話題居然神奇般接上了!
應可然笑意更甚:“好啊。我的牙酸到了,你去剝幾個核桃來。”
租房裡並沒有核桃,秦媽麻溜的就去買了,好說歹說可算留下來了,當然好好表現。
應可然看著秦媽的背影沒有絲毫的動容,心想著:真是個蠢貨、賤皮子,白給便宜都不要,非要表忠心是吧?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至於還在收拾東西的另一個人,收拾完大件的東西自己就走了,大概也知道這裡沒人待見他。當然也沒有走遠,就在隔壁,剛剛租的!
應可然甩了甩頭,拿起衣服就進了浴室,天太熱了,還自己忙活了一早上,身上臭烘烘,也不知道剛才吃飯的時候有沒有讓其他人聞到。
足足洗了半個小時,應可然聞了聞身上的氣味才滿意。
秦媽並沒有買來核桃,因為也沒有磨核桃的工具:“少爺,這附近沒有破壁機,手磨太慢了,我就去藥店買了一隻脫敏牙膏和棉籤,您先用著看看?”
應可然當然知道短時間內肯定弄不到,但為了早點結束這種不適也就打消了為難的意圖。
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姚見曦打來電話,說她在培訓辯論賽的時候有人嘴瓢然後整個培訓室鬨堂大笑,還說像極了應可然現在說話別扭的樣子,還笑了他好久,弄得應可然笑也不是生氣也不是。
應可然好不容易擺脫了酸倒牙的不適又重新撥通了姚見曦的電話。姚見曦掛電話,轉而打去視訊通話。算起來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應可然仔細端詳了一會姚見曦。
“看來你在訓練營裡過得還不錯。豐腴了一些,也更白了。”,應可然說道。
姚見曦撇了撇嘴:“哪有人見面就說人女孩子胖了的?真是的。”
“豐腴,哪裡是胖?”
“哼。牙好了,果然說話都不一樣了。誰剛剛還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