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好幾天,劉珒都過著帶薪摸魚的快樂生活。
直到——
“我要出去一趟。”,應可然淡淡地說道。
什麼!
劉珒瞪大了雙眼,腦袋像機器人一樣一卡一卡地轉向應可然:大哥啊,啊啊啊啊啊
“走吧。”,應可然一邊說一邊走。
劉珒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拉住了應可然,“不是,缺啥您說啊。用不著您親自動手的。”
“我出去見一個人。他們同意了,你放心。”
“哎……我……”,劉珒看著遠去的應可然欲哭無淚,偏偏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裡面的資訊更是讓他大吃一驚。
怎麼提前了!
劉珒一跺腳,即刻跟上了應可然。
在車上,劉珒罕見地嚴肅起來,透過後視鏡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的情況。
周圍的景物越發荒涼。甚至還上山了。
應可然闔目坐著,雙手交疊放在腹部,也沒有任何動靜。
整個車子透露著詭異的安靜。
如此詭異,不出點事豈不是很可惜?
劉珒在前面的一個大轉彎中“不小心”撞上了一面的山體。這一震,應可然睜開了雙眼,眼神有些不屑地看向了劉珒。
“少爺”,劉珒一臉抱歉地看向應可然,“我下去看看,您別動。”
說完就下去了,下車之後一頓磨嘰。
應可然像看傻子一樣看向劉珒。搞這麼明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嗎?
最後應可然不耐煩了,眼神發冷直盯著山體上方的某一處。
劉珒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道快要殺死人的眼光收走了,但是後頸還是莫名發涼,不由得看向應可然。
這一看可把啊劉珒嚇壞了——他這少爺雖然羸弱,但絕不是草包,而且總統先生提醒過可能會被少爺發覺。
那……少爺到底察覺了多少?
“還不走?”,應可然冷冷地說道。
劉珒吞了吞口水:“少爺。這……”
劉珒一臉試探,從應可然開口的那一瞬間劉珒就知道沒那麼好騙了。
“我不去,他怎麼上鉤,那可是隻狐狸。”,應可然勾了勾嘴角。
“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能讓您過去。”
但是應可然緩緩開口:“我不去,祁陽也把見曦或者師姐弄過去當人質的”
劉珒一臉苦相最後再掙扎一下,但聽完之後,劉珒腦袋上有十萬個“晚秋”飄過。
又是一頓磨嘰之後,車子還是到了蘭月山莊。祁陽一看來人樂開了花。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祁陽痞痞地說。
“你就不怕我是來殺你的?”,應可然也笑了,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祁陽說著,還過來想要摟應可然,同時不忘給劉珒拋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劉珒擋在應可然的前面,鼻子噴出兩股冷氣——這tmd還真是狡猾,在他家少爺沒下車之前硬是找不出祁陽這畜生在哪,他家少爺一下車,這畜生就不知道從哪個狗洞鑽出來了。現下有了少爺,就要多一重顧忌!
祁陽看見這防賊似的架勢,不由嗤笑:“我知道你那個狗屁總統想幹什麼。總統大選,他要拿我當業績呢!小兔子,你不會和他們一夥吧?”
“我只是想讓你死而已。”
“嘖。”,祁陽又捂著心臟痛心疾首,“你又一次傷害了我!小兔子。”
“那你就不想我心甘情願地跟了你?”,應可然誘惑道。
祁陽聽後瞬間有了興趣,看向應可然,發現他在笑,真好看。他不是沒見過他笑,只不過是對著別人笑的,所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