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靈活地將水果刀架上祁陽的脖子:“再不走,我讓你你的心永遠沒有感覺。”
祁陽嗤笑一聲——這小白兔真可愛,要不是有他的允許,這把刀還沒到他脖子上就已經割下這小白兔的頭了。
不過,兔兔這麼可愛,受了傷之後又這麼我見猶憐,還沒進門就讓祁陽幾乎酥倒在門口,當然要留下來啦!
“故意殺人,你也吃不了兜著走。A國法律規定十七歲成年就要負完全刑事責任了哦。乖啦,把刀放下去。嗯?”,祁陽寵溺著說。
“就你這種身份的人,我還會拿個獎。”
祁陽把頭調整了回去,那個姿勢也好累的:“你可一點也不乖。你怎麼能聽應家那群惡人的話呢?你別忘了那些事。只有現在我才是中意你的那個人,我的話才是真的。”
這話一出,應可然臉上立刻掛不住了,姚見曦也一臉錯愕。
祁陽就更樂了:“要是,這位小姐能夠一起……我絕不會虧待你們姐妹的。”
應可然現在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也說不出話來,將手裡的水果刀扔過去,立刻又抄起床頭櫃上的花瓶扔了過去。
祁陽看了看手錶,戀戀不捨地對二人說道:“我會再來找你的。愛你。”
祁陽走後姚見曦立刻衝過去把門關上,衝應可然不安地問道:“阿然,他是什麼人啊?”怎麼會這樣?
應可然捂著傷口,強撐著回答:“不是好人,你不要招惹……”
話說到一半應可然實在撐不住了按下了床頭的警鈴。
此刻的姚見曦才緩過神來——
傷口裂開了,幾個醫生魚貫而入,又是一頓忙活,劉珒站在一旁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乾著急。
等情況穩定之後已經日偏西頭了,應可然一邊看書一邊翹著手指頭給吳樂多和姚見曦當美甲試驗品 ,姚見曦一邊擺弄著護膚品一邊和吳樂多聊天。
最可憐的就只有劉珒了,手足無措地坐在一旁,心裡慌得一批,走也不敢,留也不是。
更關鍵的是,這裡沒臺電腦打遊戲,房間也乾淨的一批也沒什麼活幹,看著應可然的十個手指甲想笑又不敢,也加入不進去。
還因為上午的事多麼希望應可然能夠罵他兩句,而不是這樣冷著他,他其實挺害怕這個二少爺的。
然在劉珒沒注意的時候,應可然冷瞥了一眼他。
應可然對劉珒都快寫在臉上的不安表示看不起,抗壓能力這麼弱。
但腹誹歸腹誹,應可然還是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