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應可然和劉珒都是震驚的。
孫悅悅倒是不在乎,俯身,雙手往桌子上一撐:“為了工作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出賣肉體了,再說,劉珒也願意,以後我不說就行了。”
應可然無話可說:真開放。
孫悅悅隨即又換一個姿勢,直接翹著二郎腿側身坐在應可然辦公桌上仔細觀摩自己的指甲:“對了,那個樊長友今天一天都在竄上竄下的,你不管管?”
應可然往椅子上依靠,臉朝著孫悅悅也換上了玩味的笑容:“管他呢。慣的。”
……
如此往復幾天,外面就都傳開了——外交部應可然每天都要和新來的小保姆在書房‘會談’,至於談什麼嘛,那就得發揮想象了。什麼?以前的正牌女友?開什麼玩笑?看看別墅門外那堆滿的被前女友用過雜物的就知道了。
這天,應可然又和孫悅悅在舉杯共飲,樓下林媽說來客了。
應可然有點喝醉了,衣服都沒整理好就出來見人了。
黃純看著衣服上還帶著紅唇印的應可然,忍不住皺起眉頭:“你叫我一聲師傅,我也說你一句。你這是要毀了自己?”
應可然費勁直起身來:“師傅,我在自己家喝酒怎麼了?”
黃純深吸一口:“你知不知道就這幾天外面在傳你什麼?”
應可然笑笑:“師傅。我不會把她弄到工作上去的。”
黃純抿一口茶:“算了。你自己的生活我不干預。”
反正應可然又沒結婚,前女友分了,只要不干擾到工作,法律也管不了應可然和誰搞曖昧、搞物件。
送走黃純,應可然的情感現狀估計在圈子裡傳開了。
只是讓應可然差點沒一口老血吐死自己的還是樊長友的操作。
樊長友吸取教訓——不和求助物件商量,直接送貨上門,按照孫悅悅的款式找了一個更年輕漂亮的打包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