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然拖著疲憊的身體和華澤對視。
華澤立馬就要嚮應可然那邊跑,卻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拽住了——應榳。
?
華澤憤怒地看向應榳,應榳也眼神冰冷地注視著華澤。
正在僵持的時候,一旁傳來腳步聲。
一個清朗的中年男聲傳來:“今天來了這麼多年輕人啊?算了,你們繼續,我就先走了。”
這個人走之前還深深看了一眼應可然,眼神意味不明,不過應可然只是平靜地看回去。
這個人是另一個A國副總統,元和。
華明徽看著華澤那一臉痴像,心中泛起一股失望,還好元和那老東西站的位置看不到。
華澤在聽見元和的聲音的時候立即警惕起來了——元和這老東西最愛搞人家名聲,可不能讓元和這老東西看出點什麼來。
然後,還沒等華澤掙開應榳的手,華明徽就拽著華澤的後衣領走了。
華澤正要反抗就被華明徽的助理一記手刀劈暈了。
終於清靜了。
應諾一才緩緩開口:“小榳今天就在這睡吧,吳媽已經收拾好了。小然,你還是住原來的房間,今天先休息。”
應榳點了點頭,跟著吳媽走了。
應榳路過應可然身邊的時候扔了一包牛皮紙包的東西給應可然。
卻沒想到應可然在這個時候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
?
應榳下意識接住應可然:虛成這樣了?一包紙就砸暈了?
好在,也不至於,應可然幾秒後就醒來了,但是原本想找應諾一聊一聊這件事是不行了。
應可然不願意讓應諾一的醫生給自己看病,直接躺回吳樂多身邊,聞著吳樂多身上的味道,安心多了。
變故是第二天早上到的——
一大早上醒來,吳樂多揉了揉昨天哭的紅腫的眼睛,現在還有些酸澀,一抬頭髮覺應可然在看她,伸手就揉應可然的臉頰。
小情侶都幸福地看著對方笑。
打破這一幸福時刻的是樓下雜亂的聲響,不一會孫秘書就焦急地敲門。
應可然起身開門,一開門就對上了孫秘書擔憂的眼神。
應可然心下覺得不好,往樓下看去。
紀檢的人?紀檢的人怎麼在這?孫秘書還一臉擔憂地看著應可然。難不成,應可然被……
然後,應可然就被帶走了……
吳樂多發覺事情不對的時候,應可然已經被關到車裡了。
這是什麼回事?
吳樂多衝下樓拽著應諾一的手詢問:“叔叔,阿然他怎麼了?你說話啊。再怎麼說,阿然也是你的兒子。你救救他……”
吳樂多使出了吃奶的勁把應諾一的手手掐充血了。
看著滿眼擔憂和乞求的吳樂多,應諾一的眉頭緊鎖,但也只能溫聲安撫:“放心,小然根本用不著幹那些事,不會有事的。”
應榳也看到這一幕了,先給吳媽使個眼色,讓吳媽先帶走吳樂多,思慮再三還是把這事告訴了華澤——雖然這小子心思不純,但也是真的對應可然痴心一片。萬一,萬一真有什麼事,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希望有用吧。
……
應可然這邊,從頭髮絲到腳趾頭蓋都被搜了一個乾乾淨淨,現在正在被訊問。
應可然目前有三件事被彈劾——洩露外交保密檔案、受賄以及串通蒙七羽、陶玉凡偽造證據構陷錢中雲和錢述。
不過,再怎麼問,應可然也沒有幹過這些事,自然也沒辦法認。
從進審訊室到現在已經有五個小時了,應可然到現在還沒喝一口水,心臟處傳來的不適感讓應可然臉色很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