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然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點,寧願現在被綁的是自己。
他是國家的外交官,不能傷害國家的公民,可吳樂多也是他的愛人。
所以,應可然選擇自己死。
扣動扳機,卻有兩聲槍響。
應可然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死?
再看被綁的兩人,都被嚇暈過去了,地上還倒了一個人。
應可然的身體比腦子轉得快,直接往吳樂多那邊衝。
只不過被蒙七羽一把拽回來:“你這身板就別添亂了。”
應可然腦子都快停止運轉了,哪管得了這麼多,但是蒙七羽卻是一個一米七五、滿身肌肉的女生,應可然確實掰不過她。
只能幹看著吳樂多被劉珒抱下來。
……
使館應可然房間內——
吳樂多醒了一會,現在睡著了又開始發燒。
直到後半夜,吳樂多才退燒醒來。
應可然眼中全是對不起:“姐姐。”
千言萬語都在這了。
吳樂多內心一陣嘆息,姐弟戀確實挺累的,還要哄小孩,只得揉揉應可然的臉:“沒事了,有吃的嗎?”
劉珒也在這守著,立刻把準備好的飯食送過來,順帶給應可然加一杯牛奶,再把打盹的商長為拖走。
商長為半夢半醒之間還揮了揮手。
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了小情侶兩個。
應可然要給吳樂多餵飯,吳樂多不肯:“女生的心思預判不了的,我不想吃了,睡覺吧?”
應可然堅持讓吳樂多喝完牛奶才上床睡覺。
應可然很自然就抱住了吳樂多,吳樂多身上散發的體香讓應可然的心安定了不少。
吳樂多整個人幾乎都被裹在了應可然身上,只不過這個姿勢並不好受,轉過身和應可然面對面。
吳樂多腦袋一歪:“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裝?”
應可然一臉茫然。
吳樂多用食指輕輕撥弄應可然的鼻尖:“我睡著的時候可不是什麼都沒想,突然,我發現了一件事。”
應可然自覺地往被窩裡面縮,好配合吳樂多的手。
吳樂多接著說:“你明明和曈曈很親,曈曈每次都喜歡親你,你怎麼不躲?還有,你這抱我的動作,很熟練嘛。快說,你是不是就想讓我哄你去,裝的?實際上你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紙?”
吳樂多玩完了鼻尖又開始摸耳垂。
耳垂可比鼻尖敏感多了,似有似無的摩擦刺激著應可然的寒毛,如果耳朵很靈活的話,此時應可然的耳朵應該在跳舞而不是簡單的一縮一縮。
應可然還得一邊解釋:“這不一樣。曈曈是小孩,是妹妹。你是我的愛人。”
吳樂多的再次發問:“那貓貓呢?你那次親貓怎麼也一臉苦澀?”
應可然:“我在練習。把貓貓當成你,可是我就親不下去了。姐姐?”
應可然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吳樂多趕緊打住,感覺這小孩又委屈上了,一會還得哄。
打住的方法嘛。
當然就是親親。
可是,應可然這個又菜又愛玩的,居然主動攬吳樂多的腰了。
這還是兩個人親親的時候第一次有別的動作呢。
吳樂多的腰下意識縮一下,然後又嚇得應可然不知所措,吳樂多見狀忍不住笑出聲,應可然也跟著尷尬地笑作一團。
吳樂多直接附在應可然耳邊:“又菜又愛玩。多學學吧,小趴菜。”
應可然:嗯。會的。
然後應可然也用實際行動告訴吳樂多他在努力——再次主動親親,並且似乎無師自通學會了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