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玉雙從未想過被綁架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南城春天很舒服,玉雙很喜歡放學後獨自穿過步行街回家。
可是今天在路上,她突然就被捂住口鼻就被拽上了車。
綁匪還挺謹慎,拿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又拿透明膠封住了她的嘴,顯然並不想跟她廢話,她也不是對方想談判的物件,她只是個拿來談判的人質。
楚家在國內的口碑很好,玉雙從未聽說跟誰家有過節,而且,要綁也該綁楚河,綁她一個女的幹什麼?
“楚總,別來無恙,不必糾結我是誰,你只要檢查檢查,是不是丟了什麼寶貝,嗯?”
“小姑娘細皮嫩肉嬌滴滴的是不是你沒捨得開擴?嗯……要不借兄弟爽幾天?”
……
玉雙嘴上的透明膠被狠狠撕開,扯紅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
綁匪戴著頭套,狠戾的目光猥瑣地盯著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方便他更好地打量,玉雙瞥到一邊,不願被這般擺弄,就被狠狠捏住雙頰,強迫她轉過頭。
綁匪惡狠狠地笑了,空曠的廢棄樓裡盡是他陰森森的笑聲:“玉雙?這麼漂亮,跟楚河上床了麼?嗯?”
“你想怎麼樣?”
“當著楚河的面,操你,怎麼樣?”
玉雙心落到谷底,但她還是強撐著精神冷笑一聲,“你下錯注了吧?楚家向來不管女眷的死活。”
綁匪搖搖頭,說別想糊弄他:“你不知道你的好哥哥,對你有多上心麼?”
玉雙的臉被捏的生疼,她不想再說什麼,越說越有破綻,她不能亮這麼多牌。
“你的手先放開我。”
“你現在這個處境還敢命令我?”
玉雙倒吸一口冷氣,肩膀微顫,可目光凜凜,冰冷地對上他的視線,開口::“求你。”
美麗姣好的面容,沒有一絲汙點,清澈乾淨的眸子裡有些許的恐懼,但就連祈求都這般硬氣。
他怎麼可能壓錯注?
綁匪笑意更深了,俯下身,兩人之間距離不到十厘米,玉雙聞到一股很重的劣質的菸草味,和死亡氣息的逼近,她想扭過頭,臉卻被捏得更緊。
“楚河把你保護得這麼好,你為什麼貪玩,嗯?”
玉雙沒回答,綁匪甩開了她的臉。
下一秒,門就被踹開,太過用力,碰在牆壁上反覆晃個不停,兩人看過去,就看見了楚河。
楚河守約一個人來,他把裝滿錢的行李箱推到綁匪旁邊,強忍著怒火,“夠麼?”
萬向輪在地上滑過去,綁匪一把摁住,終是摘下頭套,像碰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楚總,難不成在你心裡,這個小姑娘的命是用錢來衡量的?”
他從腰間拿出一把槍,玉雙這才感覺到真的害怕。
楚河咬了咬後槽牙,舌尖抵在內壁上,眼神裡已經染上殺氣,但他揚起一抹笑,問:“想怎麼樣?”
“玩過俄羅斯輪盤麼?”
綁匪撥動轉盤,緊接著對自己的腦門直接扣動了扳機,沒響,他笑了笑,得意地說:“到你了。”
楚河走向前,瞥了眼他手裡的消音槍,冷笑:“你是趙強的弟弟。”
楚河接過槍,抵在自己太陽穴上,也扣動了扳機,他聳了聳肩,把槍重新丟給綁匪:“我對你們趙家不薄了,你現在拿著這筆錢藏起來,我都不會追究。”
“楚總記性真好,可是——趙強罪不至死。”
楚河勾唇笑了笑,淡定的眸子裡倒映著綁匪扭曲的臉,伸出食指在唇上“噓”了一聲:“你最好祈禱自己運氣好點,不然真正罪不至死的你,馬上就要獨享這顆子彈。”
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