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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雙被壓在身下,心跳得厲害,可是她還不想就這樣收手。
她突然開始回憶今年過年的時候,楚河應酬回家,他直直將她抵在門框上。
用力吻得她透不過氣,她把他胸前的襯衫布料揉得皺巴巴,快要窒息的時候才被鬆開。
可是到那個吻結束,她也沒再等來他的下一步動作。
只記得他眼眶微紅,抵著她的肩,一遍一遍地喃喃:“雙雙……雙雙……”
後來楚河就一直有意無意地躲著玉雙,直到這次,她才終於逮到機會,動用老爺子的關係把他逮回來。
玉雙細藕般的雙手攬上他的脖子,頭也往上抬了抬,靠在他耳邊,輕聲說:“楚河,我從來沒叫過你哥哥,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她的聲音有點顫,但語氣平平,一時間分不清是害怕,還是煽風點火。
楚河沒穿上衣,本就僅僅靠雙臂撐著才拉開點兩人的距離。
玉雙這麼一靠近,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他的莖身就抵在了花穴口,若有若無地刮蹭到,很致命。
“誰教你連自己哥哥都不放過,嗯?”
“楚河,我說過,只要我不認,你就不是。”
楚河勾唇一笑,沒再說話,低頭吻了下去,遊刃有餘地勾勒著到她唇瓣的每個細節,強悍地闖進她的口腔像是要奪走她所有的氧氣,吻聲漸大,像屋外本來淅淅瀝瀝的小雨,慢慢越下越大。
單單一個吻,玉雙就開始鬼迷心竅,她想要更多,迫不及待地扭了扭,胸前挺立的乳尖蹭著他堅硬的胸膛,玉手已經摸到了他人魚線。
認。
這一刻五雷轟頂,楚河也認了。
楚河抓住那隻為非作歹的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一隻手脫掉她的底褲,褲子溼淋淋一片,還帶出了條細細的銀絲。
“溼成這樣?”
楚河探了隻手指進去,卻發現仍舊寸步難行,花穴死死絞住他的手指,讓他有些進退兩難。
玉雙忍不住嚶嚀一聲,微弓起身子,眉頭皺得厲害,小臉皺成一團,她顫顫巍巍地開口:“楚河……嗯……太痛了……”
楚河往裡又送了一節,碰到那層膜時猛地醒悟過來,像是突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似的,他完完全全停住了,想要抽離出來結束這場鬧劇。
可是玉雙哪裡肯,她沒條理地抓住他的手,淚眼迷離地看著他,求他不要結束。
她的手有些冰,這樣的盛夏,顯然有著格格不入。
“楚河,給我吧,求你了。”
她的身體很白,此刻透著粉色,還在發育的年紀,該長肉的地方一點也沒少長,腰細得彷彿一擰就斷。
楚河垂眸,又放進去一根手指,小穴很會吸,跟主人一樣帶著討好,不斷分泌出蜜液迎接他的侵略。
很快,玉雙的腿根處泥濘不堪,楚河兩根手指插著暢通無阻,液體飛濺的聲音融在少女的呻吟中,整個房間都格外靡亂。
玉雙到了,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噴著,她以為自己尿了,有些羞恥,想合上雙腿,卻被楚河摁住。
楚河開啟床頭燈,靜靜地欣賞著少女的高潮。
她體毛很少,私處零星幾根,讓他觀察得更方便了,穴口無規律地收縮著,原本粉嫩的穴肉此刻充血成赤紅的模樣。
一直等到水流完,玉雙的雙腿才被鬆開,她累壞了,可還是直起身子,想親親楚河。
楚河舔了舔她乾涸的唇,像是撫慰,又像是獎勵,“我的雙雙,還沒長大就這麼厲害了。”
玉雙握住他的莖身,太大了,好像比剛剛還要更大一些,她一隻手有些握不住。
“楚河,你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