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實力其實跟赭三的大同小異吧。
畢竟再怎麼說也帶上了b區的名號,這點能力總還是有的。但現在在這裡秋玹就不可能再像那天跟赭三的那場打鬥一樣打了,費時費力不說,更不合適。
她與赭三可以那樣打是因為“挑戰頭狼”這個詞本身即帶有著一種天賦的孤勇決絕色彩,無論是挑戰者還是領頭人本身,都足夠威嚴值得受尊重。
這人的實力其實跟赭三的大同小異吧。
畢竟再怎麼說也帶上了b區的名號,這點能力總還是有的。但現在在這裡秋玹就不可能再像那天跟赭三的那場打鬥一樣打了,費時費力不說,更不合適。
她與赭三可以那樣打是因為“挑戰頭狼”這個詞本身即帶有著一種天賦的孤勇決絕色彩,無論是挑戰者還是領頭人本身,都足夠威嚴值得受尊重。
而現在,她一個d區新上位的老大,跟一個普通犯人那樣以命相搏渾身狼狽地去打鬥,太有失身份。
而現在,她一個d區新上位的老大,跟一個普通犯人那樣以命相搏渾身狼狽地去打鬥,太有失身份。
——主要是這樣打也不好看。
那犯人手掌拉扯著她袖口,似乎是忌憚著藏於其中的金屬利器。下一秒身體感知一凜,本能大過於判斷地揮手牢牢捉住犯人朝下刺來的剃刀,眼前視角一轉,被按在工作臺上的人變成了自己。
那把被磨得極為尖利的剃刀正對著她眼中,秋玹手掌箍在他手腕上阻止著力道的下沉。她隱約聽見四周b區的犯人中間似乎是有人畢恭畢敬喊了一聲“老大”,心道終於來了。
秋玹上半身躺在工作臺上晃了下手腕,突然膝骨屈起狠狠往那犯人胃部頂了過去。趁著對方晃神的勁,反手奪過他手上那把剃鬚刀,直接往側頸狠狠紮了進去。
她踹開那犯人從工作臺上坐起來,屈起一條腿看著b區的老大沉著臉往這邊走來。
男人看了一眼抖著手不敢把剃刀拔出來的犯人,呼了口氣。“怎麼,你來我們b區,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自降身份’跟一個普通犯人鬥毆,是想要幹什麼?”
“是他先挑事的,他先在我眼皮底下欺負我們區的人,不覺得是一種挑釁嗎?”
“哦?是你嗎?”男人剜了一眼單手捂著側頸的犯人。
犯人抬起頭對秋玹怒目圓睜,“不是我!明明是那個d區垃圾莫名其妙過來挑釁的,這女人自己在這沒事找事罷了!”
“那你怎麼不問問其他人看到了沒有?”秋玹往後仰了一些,雙手撐在工作臺上不知何時停止運轉的履帶上,垂著眼皮掃了一圈四周圍聚著的犯人。“問你們啊,有誰看到了是玄溟過來挑事的?”
b區圍著的犯人是沒看到事情的起因,但包括那個一開始被告知去教訓人的青年在內的d區犯人,卻是清楚知道這事確實從頭到尾就是自家老大在找事。不過沒人會這樣說,他們還想要在d區繼續混下去,尤其是親眼見識過秋玹手段的人,自然選擇順著自家老大的話頭往下跟。
“那小子平日裡就安安靜靜地屁都不敢多放一個,怎麼可能去主動挑事?”
“就是,就憑他那水平還去挑戰b區,瘋了吧?”
“我剛可是親眼看到了,那小子是想要繞過b區去上廁所,結果那人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就突然動手了。”
“就是就是。”
“聽到了?”秋玹朝b區老大攤手,“我好歹還在這裡呢。你們區的犯人當著我的面都敢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你說,換做是你,能忍?”
老大晦澀不明地瞥了她一眼,終是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你畢竟也是剛上來,有些‘規矩’不懂很正常。這次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
秋玹撐坐在工作臺上,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