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光是看著這一章的標題我就要吐了。”
剛走進門的白禾溪:“你在說啥了?”
“咳,”蒼梧輕咳一聲,“我覺得我們該好好談談,秋玹。”
……
“……總之,因為我的新人通行友好券沒有用——雖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能被誤解了吧。但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只是因為不這樣說的話那些人就會針對我想出新的辦法來,我也不可能借此躲到第三個個人副本中去了。”
“這些其實都不太重要,我說,你。”江北鶴坐在沙發上瞪著眼睛看她,橙紅色的髮絲一根根豎立漂浮在空中,看上去驚異得不行。“你在瘟疫的試煉場的時候,真的見到‘瘟疫’了?是本人?而且還對你賞識有加甚至親手將超級能力送給你?”
秋玹無言了一瞬,看著江北鶴開始一根根變紅的髮絲有些無奈。“怎麼可能,‘瘟疫’沒弄死我都算我命大的。還有,什麼叫超級能力啊也太那個了吧,我在第二個試煉場獲得的能力從一開始就是被詛咒的,能懂嗎?甚至從一開始它就被叫做‘病毒’。”
白禾溪:“嘻嘻嘻,我也想去弄一個這樣的‘病毒’呢。”
秋玹就當沒聽到他的陰陽怪氣,坐在沙發上也還算真誠地看著臨淵的眾人。
“對了。”人群中,一個白頭髮的年輕男人突然開口,秋玹在梭哈草原的時候也看見過他,似乎也是一個往體術異能發麵發展的能力者。“你是誰的行刑官?之前的時候走得匆忙也沒聽你提過。”
……哪壺不開提哪壺。
秋玹眨了眨眼睛。“我是‘時間’的行刑官。”
“‘時間’?”“什麼時間?有這個支配者嗎?”
眾人聽罷紛紛一臉驚異,顯然是在此之前還從未聽說過代號為“時間”的支配者。只有秋玹垂下眼睫,目光盯著木質桌板上的一處紋理輕聲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不是什麼出名的支配者吧。”
——夢魘恢復自由之後,大概也會去各個小世界尋覓能夠讓自己“獲勝”的行刑官吧。她這樣想到,那麼在此之前,她將代表著時間之神的名義,成為他第一個實現永恆自由的執行者。
“總之,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公會的了。”江北鶴反應過來,認真道:“公會只有一條也是永不可違背的命令——絕不允許背叛。若是為了共同一方同一立場的行刑官不得不做出選擇,你當然可以選擇自己的利益,但是從那時起,你就不再屬於我們公會了。”
“只要你在臨淵的一天,你就首先是臨淵的一員,其次才是隸屬你支配者的‘行刑官’,明白了嗎?”
“好。”
“來了,日常忽悠新人環節……只是這次難道不該輪到老白了嗎?”之前的那個白髮男人與身邊坐著的身高迷你的女孩低聲嘀咕道。
“因為我們青青要過第二個試煉場了嘛,我正在考慮著要怎麼陪她去呢,嘻嘻嘻嘻。”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笨蛋。”矮矮小小臉上卻異常冷靜的女孩子白了白髮男人一眼。“你說多小聲那個老變態都能夠聽得見的。”
“姜姜怎麼那麼說我,我要傷心了。”
“對了,禾溪你提醒我了。”一直像個大家長一般看著眾人互動的蒼梧終於開口,道:“柳青快到第二個試煉場的截止期限了吧,去傳送點看過了嗎?這次是誰的場子?”
良久,人群中才傳來一個女性細小靦腆的聲線。“會長,上面說,是、是……‘無知’。”
“支配者‘無知’?嘖,又是個第二試煉場就這麼難的情況啊……”蒼梧神色有些凝重地皺皺眉,“我之前過‘無知’試煉場的時候還是和抱琴的老對手他們一起無獎競猜,不知道這次會是什麼。你們誰還沒有過過這個試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