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潯不應該在拘留所嗎怎麼會……反應過來後,秋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推開他轉身向外走去。忽略了被動靜吸引的阿蓮大驚小怪的“發生什麼事了這時候不應該在學校嗎”,她悶頭走路掏出了手機。
在此之前姜遇已經給她發了多條資訊通知,在拿出手機的瞬間鈴聲更是就沒間斷地響了起來,秋玹接通電話,那一頭傳來姜遇焦急的嗓音。
“秦南潯被保釋了!而那個女孩子她們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就說不能參加開庭了。今天上午的時候他的律師過來了,說是證據不足需要變更強制措施。”
“對了,昨天晚上我和嚴回有點事所以沒去,聽說桑婉寧找你去了?你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
“秦南潯那畜/生我真的無語。”似乎是真的被氣得不行,姜遇冷靜下來之後還是剋制不住地又罵了兩句。隨後還是在顧及著未成年人在場的情況下不要說髒話才勉強止住的。“不過還算好,只是保釋而已,就是那家人我估計多半是受到收買了。你知道的那女孩子她們家家庭條件也不是很好,在出了那種事之後……唉。”
秋玹沉默地聽著,突然問了句“他們家是在本市嗎要不你把地址給我下我去問問。”
姜遇顯然吃了一驚。“你去問嗎你不用上學……哦也是,那也行,反正我們之後肯定也要跑一趟,你就當去探個路吧。自己小心,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看了眼發過來的定位,發現是在有點偏的臨近郊區。秋玹站在路口打車,她握著手機長舒了一口氣,想到當初去監禁室看秦南潯的時候他確實是說去找律師和相關人士解決的。
但是秋玹當然不可能幫他,姜遇和嚴回更加不可能了,而據阿蓮說老太太和管家這幾天根本就沒出過門。所以來探監的人要麼是秦南潯以前的那些“人脈”,要麼就是……
杜若和秦霄。
她像是幡然醒悟一個人站在路口沉思著,連出租司機臨近眼前了都沒怎麼發覺,還是在那師傅的接連幾聲中回過神的。
“讓我看看,這個地方唔……有點偏啊小丫頭,你一個人去郊區幹嗎,沒有大人陪嗎?”
計程車司機十分自來熟和熱心腸,秋玹向來不太擅長與這類人相處,只得敷衍了幾句糊弄過去。
原以為表明了不願交談的態度他就會放棄,沒想到終究是低估了在較長時間的駕駛行程中師傅的話癆程度。
“誒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是學生吧,怎麼這個時間點不用去上學嗎?”
剛想到的關於秦霄與杜若的思緒被打斷,秋玹無奈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我請病假了。”
“啊,怎麼會這樣啊。你去醫院了嗎,有沒有吃藥?唉,像我兒子就是,你們年輕人都這樣,仗著自己身強力壯的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等你活到我這個歲數就會知道了……”
秦霄或許還可以理解,但是之前在她與杜若的談話中不難看出杜若對於秦南潯也並沒有多少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深痛欲絕的。那她又怎麼會幫秦南潯……
“對了小姑娘,你給我的那個地址,我就說這麼那麼眼熟呢,我想起來了!”師傅的嘴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這時又驚呼一聲道:“很少會有人去那裡的,你是不是要去找人啊,因為那裡的房子都是類似於連棟的老式平房,所以家家之間也熟。以前那家就有個小姑娘經常打車回家呢,我就說這地址眼熟,那小妹妹似乎是在城裡上學然後每個月都會打車回家的,有好幾次我都載到她了!”
秋玹頓了下,突然也不怪師傅像bb機一樣的嘴了,她坐直了一些,問道:“那女孩子是不是十歲左右的樣子,扎著一個粉紅色發繩的麻花辮?”
“哎對對對,就是她!我就說你們肯定認識啊,你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