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記得。”
煙柒染還從未聽過如此瞎編亂造的傳說,在原有的故事上隨便扯了幾句就變成了一個新的。
還造了個什麼送子的鵲神,這是要搶送子娘娘的活計啊。
“你是懷疑這個傳說?不對啊。”
晏時桉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我是懷疑‘天水庵’,更是懷疑那些婦人。”
“今日你我二人之力恐怕分身乏術。”煙柒染還未將那些孩童找齊,現在又要調查剛剛已經走過的婦人,今晚就是不睡都不能有個結果。
晏時桉掏出訊號箭,往漆黑的夜空發射,遠在大理寺的人看到夜空中猶如火把的訊號,就知道是自家大人在召喚。
“等他們到了交給他們便是。”
對吼,自己也有人啊,還比晏時桉的好用多了,她怎麼給忘了呢。
燒雞外加荷葉香。
地瓜一襲白衣長髮飄飄突然出現在晏時桉的視線中。
他好似又有了變化,像是又長大了些。
“染染。”
“地瓜......”煙柒染將她要找的手提喜鵲花燈、找孃的‘女童’說了出來。
地瓜笑得溫柔:“好,等我。”說完就消失在二人面前。
晏時桉以往看不見就不說了,他現在可以看到地瓜,都不得不說一句這笑容簡直是如沐春風,幸好不是個活的,否則,哪裡還輪得到他和染染有什麼事兒。
“那我們呢?”煙柒染等著晏時桉接下來的計劃。
總不能他們兩個就什麼都不管了,全等著明日再說了。
晏時桉確實還有計劃:“染染,先送你回府,我要夜探‘天水庵’。”
只不過這個計劃只有他自己,不希望煙柒染跟著一同前去,畢竟‘天水庵’情況不明,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還有待查證。
煙柒染也沒說要跟著一同前去,反正他走了之後,自己想要去哪兒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當晏時桉換上黑色夜行衣,躍上自家屋頂的時候,就見一身黑衣服的煙柒染已經坐在房頂上等著了。
“你這換衣服的速度竟比我還快。”晏時桉有些哭笑不得。
煙柒染起身,扯著他的袖子,聲音軟軟的:“我想和你一起。”
水汪汪的眼眸像是蘊含著無數撒嬌的話語,看得他心軟的一塌糊塗:“好吧。”
就在二人準備動身的時候,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散落,映著二人的臉龐都忽明忽暗,切換著顏色。
一簇接著一簇,街道上人群的驚呼隨著夜風傳入二人的耳中。
屋頂上的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目光凝視著遠處天空中最美的明亮之花、璀璨之花,看它絢爛地綻放後又緩緩飄落。
就在她驚愕的瞬間,他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就像在街上那般,將她纖細、柔軟的小手溫柔地包裹起來。
煙柒染在最後一簇煙花衝向天際並炸裂開來的時候,輕盈地踮起腳尖,試圖如同蜻蜓點水般迅速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個輕柔的吻。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個總是被她偷襲的男人早已積累了經驗。
就在她準備抽離時,他的大手穩穩地落在她的腦後,稍稍低下頭,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唇就如她一樣迷人又美好,她的舌尖柔軟帶著溫度,彷彿是在和他捉迷藏遊戲一樣閃躲著,帶著桃花釀的清甜香氣,還有醇厚的酒香。
這丫頭,就這麼會功夫,回家竟然還喝了酒。
該不會把桃花釀當水喝吧。
一吻結束,煙柒染有輕微的喘氣,晏時桉的右手抬起,大拇指輕輕劃過她的唇角。
煙柒染一時間不適應他如此深情又溫柔的注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