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人無數還是頭一次遇到,她對大長公主好奇得很。
不過,
“柳姨娘,好像與大長公主的關係特別好,上次在咱們府裡就為你出頭,如今一個賞荷宴邀請京中貴婦千金,柳姨娘一個妾室也能得大長公主特別對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大長公主有什麼恩情呢。”
柳茹娘在桌下的左手緊緊捏著藍色的桌布,面上平靜無波瀾:“大小姐說笑了,大長公主抬舉妾身不過是看在將軍的面子上。”
“柳姨娘知道就好,明日你們先過去吧,我晚些再過去。”
晚飯後,煙柒染、姜夜跟隨將軍進了書房。
“爹,柳茹娘近來沒有動作麼?”
姜雲搖了搖頭:“除了抓住的疤五外,在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姜夜道:“之前時桉曾經說可能是背後之人不在京中,或許還未回來吧。”
煙柒染從未想過孃親的事情如此複雜,還牽扯到整個姜家,不過今日晚飯時提起大長公主,她仔細看了看姜柒雪的面相,也是有兄弟姐妹的,但是從柳茹孃的面相來看她偏偏又是個只有一女,所以以至於當初在趙國舅府上才沒有懷疑她。
這種情況就是柳茹孃的那個男人,他本身有家室,有孩子。
二人聽了煙柒染的分析後,都陷入了沉默。
姜夜想了想道:“但一直監視著柳氏的人從未見她跟某個外男聯絡過,就連她身邊的翠娟也只是去見了被我們控制的疤五。
莫不是,這男人是府裡的,不是外面的?”
姜雲搖了搖頭:“這府裡的男人不是護院就是管家、小廝,依照柳氏的野心,她不會選的。
更何況,淮兮過世後,府裡的人都被換了,沒有留下一個熟面孔,如此大手筆,絕不會是府裡的人,那個時候姜柒雪已經出生了。”
“爹,大長公主的駙馬有妾室嗎?或者說,她有養面首嗎?”
煙柒染不知道為何此時會想起來大長公主,她總覺得她這個公主怪怪的。
“染染。”姜雲無奈地語氣中滿是疼愛:“大長公主無論如何都是皇室的公主,小心隔牆有耳。”
他擔心染染心直口快、不吃虧的性子,就怕很多人筆誅口伐、唇槍舌劍生事,到時候就算皇上想護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一國之君尚可不能事事順心、事事做主,何況他們這些臣子,臣子的家眷呢。
煙柒染頷首:“在外面我說話一直都是很注意的,爹請放心。
您還是說說大長公主的事情吧。”
“大長公主沒什麼可說的,她只有一子一女,駙馬乃是名不經傳的小門小戶,只因長相入了她的眼,先皇就破格將駙馬陳卲欽提為昌安侯,陳氏一門也搬到京中展露頭角,不過也是一門子富貴閒人而已,並無實權。
駙馬陳卲欽對長公主很是體貼,二人也恩愛非常,府中並無任何妾室,一直居住在公主府中。
從未有過任何不好的傳言,此次也是夫妻二人陪著太妃一起出京的。”
姜夜雖然是小叔,但是年齡不大,對大長公主的事情知道的也沒有大哥多。
煙柒染皺了一下眉:
怎麼會呢,她是不會出錯的。
那麼問題出在了哪裡?
“爹,你知道大長公主的生辰八字嗎?”
既然面相看不出來,那就測八字。
“大長公主的生辰八字除了太妃和已逝的先皇估計也就沒有旁人知道了。”
對了,還有負責執筆的史官,但是那都是先皇在世的時候了,史官也早已老死了。
皇室子的生辰八字,更加得嚴格保密了。
煙柒染心中鬱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