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何事,若瑩郡主忽然喜提禁足和罰寫,這都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就是那句‘有損皇家顏面’,要知道陳若瑩還未定下婚事,只此一句,就足以令有心結親的人家望而卻步的了。
宮宴散去,煙柒染、雲巧和宮嬤嬤坐在將軍府的馬車裡,姜雲、姜夜、姜沐辰一人一匹馬護在馬車周圍,她不想再等了,既然想不明白就直接問。
她對前面的車伕吩咐道:“停車。”
然後掀開馬車的窗簾:“爹,染染有話想問,您可否上車?”
宮嬤嬤看到小姐臉上鄭重的表情,與雲巧示意:“小姐,老奴去外面坐透透氣。”
雲巧也道:“小姐,奴婢也想透透氣。”
煙柒染頷首:“去吧,雲巧你會騎馬若是外面坐不下就騎馬回去,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莫要一個人走回去。”
雲巧心中感動:“是。”
姜雲把馬讓雲巧騎著,他進了馬車。
“染染,何事?”一臉慈愛地看著女兒。
煙柒染猛然抬頭,雙眼與他爹對視:“爹,您可懷疑過我孃的死因?您可調查過我為何五歲突然離奇失蹤?”
姜雲面色一僵,肉眼可見地就沉了下來:“染染,這些事情有爹在,有你小叔在,你別沾染。”
“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就證明您都調查過了是不是?
您既然知道那為何還不處置柳氏?是因為對她還有不忍,又或是害怕姜柒雪失去孃親的疼愛?”
煙柒染步步緊逼,她既然已經問出口了,那就一定要知道答案。
有什麼事情大家一起面對不好麼。
“您出征前一晚,為何要寵幸柳氏,在那之前她只是寄住在將軍府的一個遠房親戚不是麼?您可知道我娘在您走後被迫抬柳氏為妾,被迫幫您照顧有身孕的妾室,日日垂淚,最後抑鬱而終!
在我娘死後,我每日都在心中默唸這些,就怕因為當時年紀小而忘記,忘記了孃的仇,我是恨柳氏,可我也恨您。
您對孃的愛,對我的疼愛難不成都是假的嗎?”
您可知道,在我回府的那日,那一聲‘爹’喚出來,是經過怎樣的撕心裂肺和苦苦掙扎。
“染染......你,你別記恨爹,爹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娘,我那天晚上......我......”
姜雲欲言又止。
他不希望他唯一的女兒恨他,卻也不想告訴她背後的隱情,不想將她牽扯進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