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許飛嗎?
但兩人也只是在臉上吻了一下,並沒有更進一步,更別說現在了。
原來夏可認定自己的初夜是寒少尋的,於是問:“你在想啥?”
她這麼一想,就把寒少尋給無視了,這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已經將她擁入懷中,她居然還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
他真想一口把她的耳朵給撕下來……“啊——”
而且,他真的做到了。
夏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怒視著寒少尋:“你做什麼?!”
她不就是走神了嗎?
為什麼要咬她的耳朵?
這也太誇張了吧?
兔子氣呼呼的,寒少尋開心的嘟起了嘴巴,“喂,我讓你吃。”
夏可無語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這個傢伙,怎麼可以如此不要臉呢?
還讓不讓人好好玩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去洗澡!”
一想起自己身上的血跡,夏可就再也不願意呆在洗手間了。
雖然她已經確信,這的確是她的初夜,但她依然要證實。
夏可剛想站起來,就被寒少尋一把摟住了腰:“老婆。”
他們是第一個一起洗澡的人,他怎麼可能讓她走?
寒少尋抱著她,兩人的面板緊緊地貼在一起,“我還要。”
只要是個男人,在浴缸裡抱著,都會有反應。
而且,他已經餓了很久了!
“有沒有感覺?”
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夏可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
她站在他身邊,自然能感覺到他身上某個地方的變化。
可是,這樣的問題,她該如何回答?
咦?
告訴他,她也要?
或者不要?
不管是哪一種答案,今天晚上都不會好過。
寒少尋似乎看出了夏可的為難,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問道:“還疼嗎?”
他所說的,自然是那裡。
“還有點。”夏可臉色一紅,連連點頭。
得,寒少尋長嘆一聲。
看在她還在疼的份上,他決定再堅持一晚上,“你在這裡等著,我要給你整理床鋪。”
夏可很想阻止林逸,但是卻又害怕林逸會起疑心,畢竟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幹嘛要愧疚呢?
而且還阻止了他?
她在掩飾些什麼?
沒事。
這樣,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讓寒少尋給她整理床鋪了。
雖然這麼安慰著自己,但是,自從寒少尋走了以後,夏可的心臟就一直怦怦直跳。
他都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來?
他也沒有注意到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她是第一次……
夏可實在是不能在洗手間裡面呆了,她拿著毛巾將自己的身體擦拭乾淨,然後披上一條毛巾走了出來,卻發現寒少尋正獨自一人坐在床沿上。
床上,依舊是剛才的被子。
因此,與她一樣,他也是因為看不透這一點
應該是 v型的血液。
“少尋——”
夏可赤著腳,躡手躡腳的向寒少尋靠近。
她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會不會起疑心,會不會一腳將她踹開,於是她就邁著步子,邁著步子,小心翼翼的往前邁著。
“沒事吧?”
寒少尋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邃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這張被單上,只有自己遺留下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