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市府驅車到了蔡芬那座市府分配的別墅,一個雙肩揹包的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正站在大門前。
他的臉龐曬得略微黝黑,眉宇之間的硬朗的英氣。
他身高比我略低,但是近乎完美的肌肉身材在一身運動服的襯托下,顯得年輕有活力,簡直就像是行走的荷爾蒙,讓許多美女都無法抗拒。
一看就是一個體育生。
這就是蔡芬要我捎帶回潭州的人了,說送到師大門口就行。
我停下車,體育生看到我的車牌是潭州車牌,便上了後排座,也不說話,半躺在座椅上開始擺弄一部數碼相機。
這時候的數碼相機很貴,但是我也沒有在意,既然是蔡芬的親戚,家裡肯定不缺錢。
我駕駛著黑色的帕薩特,緩緩駛出寶慶市區,從寶慶到潭州還沒有高速,沿著國道一路往東偏北行駛。
國道兩側一會兒是村莊小鎮,一會穿梭在生機勃勃的田野之間,一會穿越在的鬱鬱蔥蔥的山林之間。
cd裡播放著《單身情歌》,清亮高亢的嗓音在車廂內迴盪,我喜歡這種感覺。
體育生偶爾跟唱一兩句,但是他的關注點還是在那部數碼相機上。
我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到他,一會色眯眯的傻笑,一會露出一臉興奮的淫蕩的笑容。
我很好奇他在看什麼照片,笑的這麼猥瑣。
路過一個加油站,我開進去加油。加油的車不少,我排著隊等待加油。
不久之後輪到我加油的時候,體育生終於扛不住,他下車去洗手間了。
我趕緊從他的包裡拿出數碼相機,開機後開啟一看,嚇了我一大跳。
裡面有許多蔡芬的照片,每一張照片上的蔡芬都戴著面罩,有些身無寸縷,有些穿著情趣內衣。
還有兩人一起各種姿勢的照片,尺度極大!
我開始以為這個體育生是蔡芬的一個晚輩,哪知道兩人居然有這樣的關係。
同時,我也意識到蔡芬被人設計了。如果這些照片落在設計者的手裡,蔡芬只有兩個後果。
一個是身敗名裂,一個是任人擺佈。
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將數碼相機放入包裡。車子加完油之後,體育生回來了。
我開車回到了國道,然後不動聲色的掐起拘魂訣將體育生弄暈了。
我將車停在路邊,給蔡芬打了個電話。但是,蔡芬一直沒有接聽。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她回電話了。
蔡芬說:“我剛剛在開會,什麼事這麼急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
我就說道:“蔡市長,出事了,您今天回潭州吧。”
“出什麼事了?”
我告訴她體育生數碼相機裡有她的照片,而且都是不雅的照片,蔡芬頓時懵了。
半晌才哆哆嗦嗦的說:“林夕,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蔡市長,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會開玩笑?我現在快到潭州了,但是我們不能回潭州,我先去櫧洲找一家酒店開兩間房,然後發給您地址,您也趕緊讓司機送您過去吧。”
我先從後備箱裡拿出一瓶白酒,往體育生嘴裡灌了一些,又在他身上撒了一些。
半個小時之後,我開車進了櫧洲市區,將車停止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架起體育生走到大堂,在前臺開了兩間房。
再把地址發給了蔡芬,隨後在服務生的幫助下將體育生扛進了客房。
兩個小時之後,當一臉蒼白的蔡芬看著數碼相機裡的照片的時候,她緊緊地咬著下唇,試圖抑制自己的恐慌和憤怒。
但她的身體卻在顫抖,很顯然,她無法控制心中的恐慌和憤怒。
她看到昏倒在床上的體育生氣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