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是我命苦,怪不得你。”柳妮娜抹著眼淚說。
“娜姐,對不起,你就原諒我的無心吧。”
……
很快,兩女又和好如初了,她們開始嘰嘰喳喳的聊天,將我晾一邊。
她們好像有許多說不完的話,晚上還同床而眠。
第二天早上,我出去買了三人份早餐。
吃完早餐,陸海燕要去湘雅醫院找她的老師,我和柳妮娜各自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不久,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焦飛雄的電話。
“師兄,什麼事?”
“老弟啊,聽說你在潭州混的風生水起,我最近可是不好過了。”焦飛雄一開口就訴苦。
“師兄,怎麼啦?”
“最近那個狗日的王明堂老是找我爸的麻煩,真是氣死我了,我一直在收集他的證據,可是什麼進展也沒有。”
“這老傢伙謹慎的很,這事我思來想去,只有老弟你才能搞定這事,你一定要幫幫老哥啊。”
“另外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林伯伯就是你爸,已經評上高階職稱了。還有我和兄弟們說了,以後誰家有喪葬業務,都去你姐的那個紙馬鋪。”
焦飛雄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只好說:“師兄,我爸和我姐的事情謝謝你了,你把王明堂的資料快遞給我吧,千萬不要發電子郵件。”
“兄弟,我就等你這話了,家裡的事有我照應,你就放手在潭州大展身手吧。”
沒想到,焦飛雄竟然派人當天開車送來了資料。
這是王明堂明面的上的資料,包括籍貫,年齡和照片等,也包括了焦飛雄收集的一些沒有得到證實的資料。
他出任寶慶副市長之前,在潭州任城建局局長,聽說在這個任上貪了不少錢,在潭州有個情人,至於是誰不清楚。
快下班的時候,陸海燕打電話給我說,柳妮娜晚上有應酬,說晚點回家。
我問柳妮娜打算在我家常住了嗎。
陸海燕在電話裡笑而不語。
我回到家的時候,陸海燕已經做好了一桌子好菜,我開了一瓶啤酒,我們邊喝邊聊。
她的廚藝不錯,色香味俱全,想不到她這個千金小姐一樣的女人能下廚房。
“你和柳妮娜是不是睡在一起了?”幾杯啤酒下肚,陸海燕似乎有點醉了,她醉眼朦朧的看著我問。
我趕緊否認說:“沒有的事,我和娜姐啥事也沒有,要不信你去問娜姐。”
陸海燕盯著我眼睛,說:“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昨天晚上,娜姐什麼都和我說了,我想親耳聽聽你怎麼說。”
肯定是詐我的,我才不上當呢,說:“既然娜姐都說了,她說啥就是啥吧。”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來電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你好!”
一個女性的聲音低聲說道:“你是林夕嗎?”
“我說林夕,您是哪位?”
“我是妮娜的老同學錢冬梅,妮娜在被人灌酒,我擔心他們想圖謀不軌,你趕緊過來,我一會把地址發你的手機上。”
“我儘量拖著一點,你要儘快趕來。”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錢冬梅是柳妮娜在長建建築公司任副總的同學,剛才我在電話裡還聽到了抽水馬桶的聲音,估計她是在洗手間偷偷打電話。
我趕緊起身說:“海燕姐,娜姐喝醉了,我去接她。”
陸海燕的醉意一下子就不見了,也焦急的說:“那你趕緊去,路上小心一點。
我點點頭,匆匆的下樓上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問去哪裡,我說:“先往前走,等一會告訴你地址。”
計程車開了幾百米之後,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