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肖君有時間去找他的老婆呂麗,至於李魁,他根本就沒有心思找林芳。
肖君和李魁兩魂走了之後,我也匆匆洗了睡覺。
又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將5300多名英烈的名字抄寫完,晚上,黃校長打電話來說第四軍的陣亡將士墓已經修繕好了。
我們約好第二天去祭拜。
第二天一早,我和鍾蘭直接打車去嶽麓山穿石坡湖北側的第4軍抗敵陣亡將士墓。
我們到達穿石坡湖北側的時候,路邊正停著一輛麓北外國語學校的校車。
沿著小徑來到公墓,這裡已經修繕一新,公墓前有許多老師和穿著麓北外國語學校校服的學生。
學生中有佩戴紅領巾的小學生,也有佩戴團徽的中學生,站成一個方陣。
黃校長和幾個老師站在學生方陣的前面,他們帶著學生一起肅立在墓前,低頭默哀,表達對烈士的深深哀悼。
三鞠躬之後,學生代表上前獻花,花束在墓碑前輕輕搖曳,彷彿在傳遞著學生們對衛國烈士的懷念和敬仰之情。
儀式結束後,黃校長來的我面前,他的神情很肅穆,說:“以後每年的清明,我都會帶學生過來祭奠。”
我點點頭說:“黃校長有心了,我會轉告給這些為國捐軀的英烈們。”
在老師和學生們走後,我摘下了墨鏡,看到空中有東西不斷的被墓碑吸收,然後凝結成一枚枚的香火。
曹團長正不亦樂乎的指揮著士兵在收集香火,唐連長和他的戰友們也都來了。
我上前和曹團長、唐連長打了個招呼,隨後點燃了蠟燭和香,掐起了祭地訣,默唸完口訣之後,點燃祭文。
隨著祭文的燃燒,公墓之後的陰界,一座座軍營拔地而起,第四軍陣亡的陰魂們激動的揮舞著手臂,他們的歡呼聲如同波濤洶湧,激情四溢。
祭奠儀式完成之後,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下午閒著沒事,我和鍾蘭打了個招呼,就去找肖君和李魁,打算替肖君去聯絡一下呂麗。
湘雅醫院很近,走路只需幾分鐘就到了,醫院裡熙熙攘攘,人潮湧動但秩序井然。
我剛走進門診大廳,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大廳裡有許多的患者和家屬,他們或坐或站,有的面露焦慮,有的則是滿臉期待。
他們的目光不時地掃向那些穿著白大褂、忙碌穿梭在走廊中的醫生們。
我在前臺諮詢到了腦外科門診在門診樓的五樓,坐電梯到了腦外科的候診區,這裡的氣氛似乎比其他科室更加嚴肅,患者和家屬們大多表情凝重。
候診區的牆上掛著一些關於腦外科疾病的宣傳畫,內容專業而詳細。
在一個普通診室的門外牆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呂麗”的名字。
我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一個溫柔而清脆的聲音從診室裡傳來。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一位年輕的女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前,她身穿白大褂,臉上戴著一副醫用口罩,只露出了一雙明亮而深邃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
她指了指辦公桌前的一根方凳說道:“請坐。”
我隨手關好門,走到她面前,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您好,呂醫生,我是肖君的朋友。”
呂麗身子顫抖了一下,她抬起頭,眼瞪瞪的看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傷感,許久之後她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張清秀而美麗的臉龐。
她的面板白皙,五官精緻絕倫,此刻她微蹙的娥眉,憂傷的眼神,嬌媚的容顏,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優雅卻又哀愁的氣質。
我摘下墨鏡,掐起安魂訣,看到呂麗的狀態不太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