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陸海燕陷入了沉默,沒想到我們隨口的一次談話,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們又聊到了王建軍,陸海燕說她是因為家族在縣城裡還有一些地位,加上她醫科大的學歷背景,王建軍不敢怎麼樣她。
沒有背景的女醫生和女護士就不好過了,除非你不在意評職稱和晉升。
王建軍就是人民醫院的土皇帝,一手遮天,無法無天。
單單一個門診樓,他就貪汙了上千萬,還有各個醫生評職稱晉升的送禮,病人的送禮更是數不勝數。
被他玩弄的女人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了。
這樣藏在幹部隊伍中的毒瘤必須挖掉。
送陸海燕回家之後,我給焦飛雄打了個電話。
“林師弟,有啥事吩咐?”焦飛雄的語氣洪亮,看樣子心情很不錯。
我說:“焦師兄,你這兩天瞭解一下王建軍的行蹤。”
焦飛雄的語氣更加興奮了,他壓低聲音說:“是要動手了嗎?我打聽到具體這傢伙的具體行蹤之後立即打電話告訴你。”
掛了電話之後,我去了一趟醫院看外婆,姐在陪夜。外婆的感覺還不錯,待了一會我就回單位宿舍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出門是時候碰到了羅立,我問道:“立哥,你和陸醫生的進展怎樣?”
羅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最近在忙曉紅的事,沒有時間去找陸醫生的情況。”
我點點頭說:“要抓緊時間,陸醫生可是一個搶手貨,要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你就沒戲了。”
羅立說:“其實也沒所謂,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我配不上陸醫生,即使追求她也沒什麼希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立哥,不努力試一下,怎麼就知道行不行呢?”
這時,焦飛雄打電話來了,我拿起手機朝羅立晃了晃,說:“立哥,我接個電話。”
羅立點點頭說:“我也上班去了。”說著朝我揮揮手走了。
我接通的電話:“焦師兄。”
焦飛雄說:“林師弟,今天晚上王建軍會參加一個飯局,我已經安排人今晚灌醉他。”
我說:“不要灌醉,半醉就行了。”
晚上,我和焦飛雄躲在一個街角,四隻眼睛看著餐廳的大門。
這個時候還沒有天網,晚上行動十分的方便。
十點多鐘,王建軍和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他們腳步踉蹌,左搖右晃,像是隨時會摔倒一樣。
“出來了。”焦飛雄小聲說道,原本昏昏欲睡的他立即來了精神。
“王院長,你還行不行?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家?”有人說道。
王建軍連連擺手說:“這點酒算什麼,我還能喝一斤呢,你們自己走吧,我家離這不遠。”
王建軍獨自一個人一腳高一腳低的往前走,在路過我們這個街角的時候,我早已掐起拘魂訣。
“拘!”
拘魂索將王建軍的靈魂捆了個結結實實,他的身體一軟就要倒下,焦飛雄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
“走!”我低聲說道。
焦飛雄扛起王建軍跟在我身後,轉過一個彎之後,我們進了街邊的一間茶樓。
這是焦飛雄一個哥們開的茶樓,此時茶樓已經打烊,空無一人。
將王建軍放在一間雅間裡,我讓焦飛雄守在外面,然後穿上了白無常的服飾。
接下來是輕車熟路了,很快王建軍就交代了他所有的罪行。
和他有一腿的女人多達54人,其中45人是人民醫院的醫生和護士。
真擔心他的腎功能出問題!
他受賄只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