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這幾天休假,回去看看。姐,給我兩支燭三根香和一疊紙錢。”
姐姐指著櫃檯旁邊的一個袋子說:“明天是陰曆五月十五,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回去帶著給爸就行。”
我說:“好的,我帶回去。不過我現在就要兩支燭三根香和一疊紙錢。”
姐姐奇怪的看著我,說:“你現在要這個幹什麼?你自己去拿吧。”
我進了紙馬鋪拿了兩支燭三根香和一疊紙錢,然後對錢強說:“將你們幾個陰魂都叫過來跟我走吧。”
錢強和另外幾個陰魂遠遠的跟著,不敢近了,也不敢逃跑。
往城外走了一里多地,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我問了幾個陰魂的名字,然後在點香燭的時候默唸了他們的名字,將點燃的香燭插在地上,然後開始燒紙錢。
我燒著紙錢對錢強等幾個陰魂說:“你們享用吧。”
幾個陰魂你看我我看你,簡直不敢相信,朝我跪下磕了三個頭之後,開始吸食香火。
很明顯,這幾個陰魂是沒有人祭拜的孤魂野鬼。
幾個陰魂吸食完香火,分完了冥幣,一個個高興的合不攏嘴。
我說:“你們幾個去召集城南六個鄉的無人祭拜的陰魂,三天之後在這個路口匯合。”
幾個陰魂聽了大喜,紛紛拍胸脯保證一定按時召集過來。
回到紙馬鋪的時候,我問姐夫去哪裡了,姐姐說他在隔壁打牌。姐夫負責進貨和送貨,沒啥事的時候就打打牌。
我從包裡拿出一條煙走到隔壁,姐夫和兩人在打字牌的,圍觀的也有三人。
我上前打招呼,每人給了一包煙,眾人都笑嘻嘻的接過煙。
其中一個打牌的老哥說:“林夕,還是在菸廠工作好啊,抽菸不用花錢,可惜你自己不抽菸。”
我朝他笑了笑,即使不喜歡打牌,出於禮貌還是摘了墨鏡坐在姐夫旁邊,無聊的看著他們打牌。
突然心血來潮,我掐起手訣默唸安魂訣,看看這些人的靈魂有沒有位移的情況。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此時我竟然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另外兩人手裡的牌是什麼。
莫非我的眼睛可以透視?但是的視線透不過衣服啊,又看了看一旁桌子上的麻將也看不透,經過幾番試驗,確定只能看透紙張。
一時想不明白是什麼,我既高興又失望。
姐夫手裡的單牌只有一張紅色的拾、一張紅色柒和一張黑色的陸,其他都是一聽牌。
如果打掉陸,只能胡貳,貳柒拾成一聽牌。如果打掉拾,則可以胡伍或捌。
貳柒拾是六胡牌,伍陸柒或陸柒捌沒有鬍子。
姐夫看了看桌面上的牌,發現已經有兩張貳了,正想打掉手裡的拾。
我說:“賭一把,胡大胡。”
姐夫說:“這個窟窿不好胡,估計已經沒牌了。”
一般情況下,都會聽多牌,意思就是可以胡多張的聽牌。
我說:“肯定還有的,胡這張的話就是二十一胡了。”
姐夫說:“行,聽你的。”他打掉了陸。
一輪之後,姐夫就抓上來一張貳,興奮的大喊:“自摸二十一胡,來來來,每人三十塊。”
接下來姐夫在我的“指導”下連胡幾把,贏了一百多塊。
很快,我失去了最初時候的興奮,覺得自己這樣是欺負人,然後又幫著另外兩人胡了一把。
他們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覺得我太神了,指導誰誰就胡牌。
我只好說:“碰巧,碰巧。”這時,老媽正好接侄女和外甥女放學回來了。
雙胞胎一樣的侄女和外甥女看到我時高興的朝我跑來,一個大喊:“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