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柳妮娜聽了我的話,嬌軀一顫,問道:“你找到白大慶的陰魂了?”
我點點頭說:“在你找我聊的之前,白大慶的陰魂就找到我了,但是沒有證據,我當時不能和你說,現在我也不能告訴你是誰謀害他的。”
柳妮娜神色激動,她雙手抓住我的雙臂問:“為什麼?”
我說:“你看看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如果你知道是誰推白大慶墜樓的,你還不立即去找他拼命?這樣只會壞事。”
柳妮娜長舒一口氣,慢慢鬆開了雙手。
“這事得從長計議,王建軍的堂哥王建國是公安局局長,他叔叔王明堂更是副市長,即使有確鑿的證據也不一定能扳倒他。”我輕聲的說道。
柳妮娜問道:“你的意思是王建軍害死白大慶的?”
我搖搖頭說:“動手的不是他,但我猜測王建軍是幕後的指使。在白大慶出事之後,警方有沒有走訪周邊的居民,當時有沒有看到樓上發生了什麼事?”
柳妮娜說:“警方走訪了,但是沒有人看到,我也私下去問了四周能看到門診樓樓頂的住戶,都說沒有看到。”
人民醫院的門診樓新建不到兩年,是周圍一兩裡的範圍內最高的建築。如果李大勇有反偵察能力的話,他很有可能在作案前後觀察了四周的樓頂上有沒有人。
即使有人的話,說不定已經被他用錢封口了。
柳妮娜見我沒有說話,接著問:“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說:“我建議先不動聲色的收集證據,然後找到一股與王家對立的政治勢力,這樣才能扳倒王建軍。”
柳妮娜說:“那隻能這樣了,需要我做什麼?”
我說:“你照常上班就行,我需要你的時候會和你說的。對了,你在公安系統有沒有熟人?”
林娜娜說:“我一個表哥是鎮派出所的副所長。”
不知不覺中,我們走到了醫院門口,分別時柳妮娜看著我,她微微眯起一雙媚眼,那長長的睫毛就像兩把扇子,輕輕扇動著,散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的媚態。
“林夕,只要你替白大慶報仇,不管你提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
她的目光似乎有著魔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要不是我現在的身體中有一個遠超實際年齡的靈魂,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沉淪了。
我避開她的目光,說:“注意要與以前一樣,不要露出任何異常。”說完我就轉身進了醫院。
回到病房後,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裡滿是柳妮娜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事很棘手。
我突然想起爺爺曾經教過一個叫“拘魂訣”的魂訣,可惜當時學會了,時間長了又忘記了。
好在我將“拘魂決”寫在一張紙上,夾在《閱微草堂筆記》這本書中。
於是我給立哥發了個簡訊,讓他明天幫忙把《閱微草堂筆記》這本書帶來給我。
立哥將書遞給我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開啟了書,發現記錄拘魂訣的紙還在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在立哥走後,我下樓開始嘗試拘魂訣。
我摘下墨鏡,按照紙條上的記載掐起了手訣,大拇指指尖抵在中指的指尖,無名指指尖壓在食指指甲上,小指翹起。
嘴裡開始默唸:“黃天在上,后土在下,右拘七魄,左拘三魂……”
這時,我明顯看到頭頂冒起了青光,而且青光比念安魂訣時更為濃郁。
一條青光形成的青色繩子出現在我的中指指尖。
我大喜,這拘魂訣有作用。在熟悉了幾遍手訣和口訣之後,我開始找試驗物件。
我透過摘戴墨鏡找到了一個遊蕩的陰魂,戴上墨鏡後悄悄往他的方位靠近,在接近之後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