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老子沒怎麼修煉原力時,你打我就算了。
老子戰略性屈服。
現在老子修煉了數年,你踏馬還打我。
老子這不是白修煉了?
一念至此。
杜休心中越發憋屈,臉上帶著不服之色。
見此。
姜早早眉頭一擰,胸膛起伏,語氣不善道:“想還手是不是?杜休,我發現你真是長能耐了!本姑娘今天不把你打服,以後這還了得?”
看著女孩兒臉上的淚痕,杜休心中一軟。
罷了,罷了。
哪能跟女子一般見識。
杜某自幼飽讀書籍...嗯...自幼見多識廣,最為通情達理。
與女子動手,終究是有失體面。
不過是些許風霜而已。
挺挺就過去了。
某位年輕人在心中,這般安慰自己。
片刻後。
“杜休,你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裡罵我?行!你是真行!以前是口服心不服,現在是心口都不服了!氣死我了!你真是出息了!”
“不是,姜早早,你還講不講理了?”
“朋友,你確定要跟我講理?我只跟陌生人講理。”
“姜早早,別用踏馬原力,濁陸內,原力珍貴。”
聞言。
女孩兒收回拳頭上的原力,從清秀年輕人身上站起來,轉身走向別處。
見此,躺在地上的杜休,心中稍微鬆口氣。
濁陸救我啊!
不一會,女孩兒手中拎著一塊石頭走來。
昏暗中。
“欺人太甚,姜早早,老子跟你拼了!”
“杜休,你踏馬揍我的時候,用的可是錘子!”
“我剛才不是說了,當時受到了帝器影響!身不由己,都是誤會!”
“朋友,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當時有沒有被帝器影響......別亂動,把頭給我扭過來......好好好!你踏馬果然在胡謅,今天我打不死你......”
......
翌日。
清晨。
山洞內。
姜早早笑靨如花,心情十分愉悅。
她對面。
面目模糊不清的年輕人,靠著石壁,一言不發。
姜早早眼睛彎成月牙道:“朋友!昨天休息的怎麼樣?”
杜休冷哼一聲,怨氣頗深。
姜早早笑眯眯道:“好啦!誤會解除,皆大歡喜,這不是好事嘛!別生氣啦!”
話音落地。
杜休仍舊沒有說話,略帶冷淡。
一旁。
姜早早用一根細小藤蔓,將如瀑布般的黑色秀髮束起,露出修長白皙的天鵝頸。
她漫不經心道:“朋友,有時候看見臺階就得下,因為你不知道它何時就沒有了。”
杜休心中冷笑一聲。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是怎麼認出來我的?”
姜早早眨眨眼:“你猜?”
“帝器能力對我不起效果?”
“嗯。”
姜早早展顏一笑。
沒有解釋太多。
墜日神墟的事,涉及到帝器同化,她不想讓杜休知道此事。
不知,便不會愧疚。
不給他添麻煩,挺好的。
聞言。
杜休心中一沉。
自己的馬甲,似乎真的穿不了多久了。
【鴉】的能力太過強大。
不被識別、不被感知、不被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