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死在我前面!”
豬玀人被兇獸驅趕時,不敢高聲言語,一臉恭敬順從。
來至坑底後,面對同族,開始互相指責、推搡、辱罵。
另一處空地上。
以班塔為中心,十餘頭兇獸貴族圍坐在一起。
一眾兇獸中間,堆放著千餘具帝國人屍體。
眾獸拿起屍體,放進嘴裡咀嚼,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有獸開口問詢道:“班塔大人,我們何時向蟻人族動手?”
“急什麼。”班塔滿不在乎道,“無麵人不是神使嗎?等到他出現後,將其腦袋擰下來,由我來接任神使,指揮其餘三脈為我們衝鋒陷陣,屆時,我等就有吃不完的帝國人。”
“班塔大人,無麵人是高天之上任命的神使,殺了他,我們不會有麻煩嗎?聽說無麵人背景很強大。”
“怕什麼,歷屆能統領四脈的神使,哪個不是背景深厚?哪個有好下場?”
說罷,班塔將一顆頭顱吐出去:“也不知天蒼為何這般喜歡吃帝國人頭顱,這有什麼好吃的?”
突然。
遠處傳來嘈雜聲。
天空上。
大量氏族戰士,駕馭著戰獸,疾馳而來。
大地上,無數道黑影,跳躍穿梭在山脈之中。
班塔看著空中的氏族戰士,站起身,眼眸中閃爍著兇光。
氏族之人乘騎的戰獸,皆是兇獸一脈的子民。
“氏族一脈,深夜來此,是要與我們兇獸一脈開戰嗎?”
言罷。
月光下。
體型巨大的泰坦巨獸,長嚎一聲。
震耳欲聾的獸吼聲,將滿山林木震得撲簌簌顫抖,整片山脈的兇獸全部被喚醒。
無數兇獸向班塔聚攏。
一時間。
獸吼聲此起彼伏。
阿敦駕馭著戰獸,停在空中,望著下方的兇獸大軍,面帶不屑。
“班塔,四脈聊天頻道內,你屢次對無面神使出言不遜,今日,本殿下就是替無面神使教訓你的。”
聞言。
班塔面帶猙獰,咆哮道:“教訓我?千年前,覆滅第八帝國時,不死族向神靈進讒言,設計坑害兇獸一脈,擄走無數兇獸,馴養為戰獸,其中就有泰坦一族,此仇我還未報,今日你這廢物竟然還敢主動挑釁,當真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
阿敦冷笑一聲:“說起仇怨,你泰坦一脈,屢次捕殺不死族人,本殿下也未曾向你尋仇!”
“不死族人,呸!難吃的要死,若不是你們的種族天賦著實誘人,當我等願意吃你們這些愚鈍蠢貨?”
山脈之中。
獸皮女子坐在古木枝幹上,手中拿著一把瓜子。
古木下方。
主講人擰開保溫杯,抿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黑衣人擺弄著手中的玫瑰花。
畫家揹著畫板,冷風捲起他的飄逸長髮。
淼淼看著阿敦背後的獅人,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