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師、帝國修院導師、財團人士,這三重身份,他走到哪裡,都是被眾人環繞,身邊盡是恭維。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敢打他。
而且還是跟街頭鬥毆的小混混一樣,被人用酒瓶子爆頭。
一股熱流,從額頭上流下了下來。
緊接著是一股劇痛。
隨後,馬大師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厲叫聲。
“杜休,你竟敢打我!”
“你這是自尋死路!”
馬大帥淒厲的吼道。
杜休一擊得手,抬腿一腳,將馬大師踹倒在地,對著後者的腦袋一頓猛踹。
“對!老子就是不知尊卑。”
“老子就是寡廉鮮恥。”
“大師,你看我形跡惡劣嗎?”
“大師,我這性格夠殘暴嗎?”
“栽種!給我叫大點聲!”
杜休腳腳踹向馬大師的腦袋,後者抱著頭連聲呼喊救命。
眾人被嚇傻了。
藥劑師都是體面人,哪見過這種場面。
等他們反應過來,馬大師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離著馬大師最近的幾位導師,連連高呼。
“杜休!快住手!你這是幹什麼!”
“你竟敢打帝國修院導師,你不要命了?”
“不要再打了,快住手!”
......
杜休反手抓住一位導師頭髮:“我說他沒說你?”
“啪。”
一個耳光掄在導師臉上。
杜休衝著房間內的一干藥劑學天才,吼道:“都他媽給我滾,要不然連你們一塊打!”
馬大師頭上汩汩流動的鮮血,不斷刺激著養尊處優的天才們感官。
一群人趕忙退出房間,騰出戰場。
圍觀的所有人,腎上激素都在飆升。
帝國立國千年以來,第一次有藥劑學徒暴揍帝國修院導師。
他們已經可以想象到,帝國藥劑圈子,絕對要爆炸了。
被打了一耳光的導師,短暫的愣神後,勃然大怒。
“杜休,你敢打我,找死!老夥計們,揍他!”
剩餘五位導師,齊齊邁步向前,
杜休趕忙後撤一個身位。
他身後,原本神色冰冷的姜早早,此刻怒氣消退大半,眼神中帶著躍躍欲試。
打藥劑師?
好刺激!
杜休看著姜早早想加入戰鬥。
扭頭衝她呵斥道:“老爺們幹仗,你瞎雞毛摻和什麼,滾裡面臥室待著,一會我大發神威別濺你一身血。”
杜休並不傻,他知道動手打一位帝國修院導師,後果有多嚴重。
帝國修院內的導師,幾乎是站在藥劑學金字塔頂端的人。
他們手中的能量,大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