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早看著杜休一臉大義凜然,從臺階高處一節節的走下來,他背後,大廳裡,傳出導師憤怒的吼聲。
頓時,她笑面如花,美麗的眼睛中,帶著光芒。
“朋友,你好勇哦!”
杜休冷哼一聲:“區區四級藥劑師,土雞瓦狗般的存在,何須理會。”
實際上,杜休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應激。
白天也有人中途離場,對方並沒管。
到他這裡,不知道對方抽什麼瘋。
“對了,買的什麼啊?”
“都是好東西,走,去你那吃!”
......
酒店內。
贊城安排學徒住宿的臥室,都是套間。
杜休坐在沙發上,將盒飯放到桌子上。
一盒花生仁,一盒拍黃瓜,一盒炒飯,幾十串燒烤,兩瓶紅酒。
“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啊!”
“啊!你覺著自己還配什麼呀?”姜早早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合著你也沒把我當人啊!虧我得罪四級藥劑大師,來見你。”
杜休滿臉寫著虧大了。
“還有,這炒飯什麼鬼,都他麼糊了,你在哪買的,這家店的生意,應該沒啥人吧!”
杜休拿著筷子,戳了戳那盒炒飯。
米粒都糊了。
姜早早不說話,臉上有些不忿。
杜休拿起一串烤肉,擼了起來,點評道:“別說,你還真別說,雖然這家店炒飯炒的一塌糊塗,但這烤串還可以。”
見姜早早繃著小臉,杜休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他麼炒飯,該不會是她炒的吧。
“好了,既然難吃,那別吃了,扔了吧!”姜早早伸手去拿炒飯時,杜休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炒飯拿到手中。
炒飯到手,杜休眼神逐漸變的深邃:“記得以前流浪時,找到的第一頓飯,就是一份炒飯,那份炒飯,我吃了四天,每一顆米粒,都細細品味。”
說著,杜休開啟飯盒扒拉起來。
“對,就是這個味。”
姜早早看著杜休,冷笑道:“什麼味。”
杜休使勁將飯嚥下去:“難吃的味道。”
“就知道你放不出什麼好屁!”
“姑奶奶,你這炒的也太難吃了吧!米飯炒糊就不說了,誰他麼炒米飯裡,放酸豆角?而且,這豆角不僅酸,還有點餿。”
“哼!不是我炒的,你才不配吃我炒的飯。”姜早早扭著頭道。
杜休嘴上嫌棄,身體很實誠,繼續埋頭乾飯。
炒飯份量不多,長痛不如短痛,杜休迅速吃完,而後道:“出什麼事了,看你狀態不太對。”
姜早早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冷淡女王範兒,兩人私下相處則是嘴損達人,腹黑女。
今天卻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怎麼,跟你說有用嗎?小小的高階藥劑師學徒。”
“喲,您還看不上我了,區區氣血境原修。”
“如果說,我其實超厲害的。”
“巧了,或許,我也很厲害呢?”
姜早早撇撇嘴,陰陽怪氣道:“是是是,原力藥劑竟然能持續恐怖的兩個小時之久,好厲害的哎!”
杜休斜眼看著姜早早,懶得搭理她,將袋子裡的兩瓶紅酒拿出來:“沒帶紅酒杯啊!”
“要什麼杯子,直接對瓶吹。”姜早早搶過紅酒,直接拔出木塞。
兩人一人拿著一瓶紅酒,拿著烤串,絲毫不顧及形象,連吃帶喝。
不知不覺間,半瓶紅酒下肚。
姜早早白皙的臉頰,染上一絲紅暈,她怔怔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