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賣到了馬氏財團,到礦場內挖礦,後來礦場內來了一位藥劑師學徒,他身體很羸弱,活都是我幫他乾的,他教會了我一些藥劑學知識......我搜尋了一些藥草,將礦場警衛毒死了。”
“後來,逃到了荒野上,遇到財團車隊,他們追殺我,被我反殺,最後遇到了現在的師父,成為一位藥劑師。”
“大概就這樣。”
杜休平靜的敘述。
“你想聽我的故事嗎?”姜早早思索片刻道。
“說吧,互換黑歷史。”
“我可沒有黑歷史。”姜早早輕哼一聲,又道,“比起你來,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出生於普通家庭,從小被人給予厚望,他們替我規劃好了人生。”
“沒了?”
“沒了。”
“真沒意思。”
杜休聳聳肩。
外面。
走廊處,幾道身影怒氣衝衝的快步行走。
身影后面,跟著大量的藥劑師學徒。
“馬大師,杜休少不更事,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啊!”
呼延烈臉上帶著焦急,快步跟在馬大師旁邊,求情道。
交流會結束後,馬大師向工作負責人問清杜休的住處,直接帶著一干導師,氣勢沖沖的趕去。
他心感不妙,緊趕慢趕追上他們。
“呼延堂主!你不用多說,我今天非要看看,伯特城所謂的第一天才,究竟是什麼成色!”
馬大師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怒氣衝衝道。
“劉導師,您說句話啊!勸勸馬大師,別衝動,有事好商量。”
呼延烈將目光投在同行的幾位導師身上。
目光中帶著一絲祈求。
這群導師若是堵住杜休,跟他理論,將事情鬧大,杜休的帝國修院八成是進不去了。
帝國修院的老古董,對藥劑師道德品質,看的極為重要。
每年帝國修院內,都有因為品德敗壞被拒收的藥劑師。
幾位導師無人接話,他們剛知道,杜休就是得罪六少爺的那個學徒。
自然不願意幫杜休說話。
“馬大師,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一個面子,今天別找杜休的麻煩,事後我讓杜休給您上門賠禮道歉,到時候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呼延烈死死的抓住馬大師的衣袖。
馬大師看著呼延烈,眼中露出一絲輕蔑:“給你面子?你,算什麼東西?”
幾位導師齊齊發出輕笑聲。
呼延烈攥緊了拳頭,臉上盡是屈辱,他深呼吸一口氣。
“諸位導師,呼延烈確實人微言輕,但我想請問您幾位,就因為杜休聽課時離席,你們就上門理論,是不是有些過了?你們非要斷絕他進入帝國修院的可能嗎?”
第一天的藥劑師交流會上,黃老曾說過,藥劑師最大的浪漫,就是培養出更厲害的藥劑師。
呼延烈也一直用實際行動在踐行這種理念。
“這種人,不進修院,才是修院之幸。”馬大師來到杜休門前,冷漠的看了呼延烈一眼,扭頭衝著贊城招待負責人道:“把門開啟!”
招待負責人臉上帶著冷汗,從兜裡拿出房卡,直接開啟了房門。
眾人徑直走進房間。
呼延烈趕忙擠到最前面,衝著杜休道:“杜休,還不快給馬大師道歉?”
說完,他瘋狂衝杜休眨眼。
此刻,房間內。
杜休正一手拿著烤串,一手拿著紅酒,吃的盡興。
姜早早蜷縮在沙發上,正發呆。
看到房間內的景象,馬大師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