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師僵硬的臉上,略微抽搐。
嘴是真硬啊。
“不必演了,你殺周元時,我們透過無人機都看到了。”
聞言,杜休抿抿嘴唇。
一股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
冷大師看向妮妮道:“你先出去。”
“好的大師。”
妮妮轉身離開。
經過時,他看到妮妮,因為憋笑漲的通紅的臉頰。
簡單對視後,杜休低頭看著腳下的地面。
地面很結實。
地上鋪的防寒板,紋路清晰可見。
若是有縫隙,就更好了。
杜休陷入了沉思。
他死不承認,就是抱有一絲僥倖。
可冷大師既然知道他的名字,說明王方肯定向他交代了一切。
那個被綁架的人是什麼身份,暫且不提。
單說冷大師為什麼會大費周章的找他。
估計問題出在,他在營地裡佈置的毒粉上。
除了周元,也有其他人中毒。
那些人知道下毒的是自己。
猜到了自己懂得一些藥劑學知識。
而冷大師作為藥劑學大師,起了愛才之心。
只有這一種合理的解釋,才能解釋的通。
想通這一切後,杜休轉身來到冷大師面前。
納頭便拜。
“杜某飄零十餘載,未逢名師,您若不嫌,我願拜入門下!”
氈包外,傳來銀鈴的笑聲。
聽到笑聲,杜休臉皮微紅,隨後目光堅定的看著冷大師。
見冷大師面無表情。
杜休壓低聲音,再次小聲說道:“師父,其實,徒兒對帝國,並沒有那麼多的忠心。”
雖然不知道,冷大師除去藥劑大師這層身份,還有沒有其他身份。
但杜休還是表露出心聲。
冷大師的眼角,微不可察的跳了跳,隨後指著桌子上的那一摞書籍:“將這些拿走吧,記住,少說多做。”
“是,師父。”
見冷大師沒有否認掉拜師一事,杜休心中稍安。
對方已經是預設了師生情分。
一時半會兒,是安全的。
杜休恭敬地施了一禮,抱著書籍離開。
等到杜休離開以後,冷大師看著他的背影道:“倒是一個好苗子,不過...也真不要臉。”
......
粉色氈包內。
“所以......你們在螢幕裡,將我做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杜休面無表情的問道。
“對,沒錯,包括地上的字,寫的真醜。”
“吃飯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
“你沒問啊。”
“進冷大師房間時,為什麼不提醒我?”
“提醒了啊!我笑的很開心啊!”
“......”
漫長的沉默。
杜休第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什麼叫社死。
看到杜休沉默,妮妮安慰道“回頭藥劑師幹不下去,你可以去拍電影,我覺著你能拿影帝,當明星掙錢老快了。”
“你可以演被冤枉的嫌疑犯、錚錚鐵骨的有志青年、知恩圖報的正人君子,你這戲路挺寬的。”
杜休冷笑一聲。
“你是不是覺著自己很幽默?”
“還行吧,朋友說我講笑話很好笑。”
此時,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妮妮,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小師弟是吧,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