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剛挽起她袖子的時候,看見了她的守宮砂,其脈象顯示,她也是完壁之身。”
凌恆深深吸了一口氣,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大婚當夜,不僅給影的身上下了媚毒,就連婚房內也吹進了迷情香。
迷情香之毒極為霸道,影再大的能耐也抗不住,更不要說李雙晚這小賤人了。
影不撲倒她,她自個兒也會將人生吞了。
“她武功如何?”
黃勝搖頭:“這,脈像上是把不出來的。或許,王爺可以找個人試試。”
凌恆擺擺手,黃勝躬身退了出去。
見黃勝離開,司珀上前一步:“王爺,是否要屬下安排人試試這位朱姑娘的武功?”
凌恆搖頭,既然已經確定此人不是金蟬脫殼的李雙晚,也就沒這個必要了。
李雙晚,終歸還是死了。
亦竹回到鎮國將軍府,一見到李雙晚,雙眼就紅了,把人前前後後檢查一遍:“姑娘,您沒事吧?”
“沒事,我好著呢,放心。”
“婢子都嚇死了,您當初只和婢子說是死遁,哪裡想竟是用火,姑娘您膽子太大了。”
“只有火才能把一切痕跡都燒光,你家姑娘才能徹底從恆王府脫身。好啦,好啦,我沒事。”
陳平也是眼圈紅紅的,直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雖說姑娘的安排他都清楚,可要從碧水泉山莊脫身,還要把周採瑤弄進去,半步都不能錯,錯一點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他又沒法跟著去,十六那天,整個人都緊張得不行。
“叫你們來,有一事要與你們說。原先安排給我的新身份是滄州尼姑庵裡的一個小尼姑,但這個身份經不起查。”
李雙晚把顧星言的打算細細與他們二人說了。
二人聽罷,可謂是狂喜。
亦竹甚至覺得,姑娘有了這個新身份,若是能嫁給大梁九殿下那就太好了。
……
陸冬青一路打馬進了宮,但他還是來晚了。
才剛踏入御書房的門,鎮紙迎面就朝他的腦門砸了過來。
陸冬青不躲一閃,生生受了,額頭頓時鮮血如注。
他一句話不說,撩起衣襬直直跪了下去。
景章帝狂怒咆哮:“陸冬青,你是個死人嗎!錦衣衛都是一群只知道吃乾飯的貨色嗎!朕每年花那麼多銀子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幾條狗,起碼知道對著朕叫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