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有多少人做了凌恆的走狗,又有多少人與她李雙晚有著深仇大恨。
而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到她們二人過來,眾人齊齊起身行禮:“參見長公主殿下,參見恆王妃。”
長公主笑抬了抬手:“都免禮,本宮是見這梅園的花開得極好,所以請各位姑娘公子們來坐坐,都隨意些,不必拘著。”
“是,謝長公主殿下。”眾人落坐。
剛坐下,李雙晚便聽到一兩聲嘲諷的竊竊私語。
“李雙晚怎麼來?”
“誰知道呢?她都已經自奔嫁給恆王殿下了,丟盡了咱們女人的臉,怎麼還好意思出席這樣的宴會,不知道這宴會背後目的是什麼嗎?”
“有些人臉皮厚得很,哪還記得自個兒已經嫁作人婦了。說不定就仗著自個兒是鎮國將軍府嫡長女的出身,也不顧身份想過來多看幾眼那些俊俏公子哥呢,當真是好不要臉。”
“唉,恆王殿下這般溫潤如玉的親王,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妃。”
這樣不算低的聲音,幾乎在場的姑娘們都聽到了,眾人表情各異,有看好戲的,有掩嘴笑的。
長公主自然也聽到了,但她臉上端著笑,翹著蘭花指,一隻細白玉手拿著素白玉盞,只當未聞。
李雙晚冷冷看過去,忍凌恆是為了蟄伏在他身邊報仇,一步步籌謀,但不等於她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欺負的。
何況這二人,不正是禮部原左右侍郎家的女兒嗎。
前世,此二人可是風光無限得很呢,成了凌恆的寵妃,在後宮明裡暗裡諷刺她是一隻不能再生蛋的雞,要不是仗著父兄手握重兵,早該廢了她。
她走過去,還未等那兩個嚼舌根的姑娘反應過來,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已經甩在了二人臉上。
她如今已有內力在身,雖只有三成,但要打這些個細皮嫩肉的閨閣姑娘還是不在話下的。
又用了巧勁,聲音不大,表面上也看不出什麼,可那兩個姑娘卻啊地大叫一聲,疼得眼淚水都下來了,緊緊捂著臉:“好疼,好疼啊,李雙晚你竟然敢打我們!”
眾人驚呼,但看到長公主也未出聲,李雙晚又雙眼含冰,個個如鵪鶉一般不敢說話。
就連亭子對面的一眾公子哥也面面相覷之後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