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
李雙晚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李淮義又在對許氏破口大罵。
這還是在恆王府門口,當真是臉皮也不要了。
李雙晚只覺得噁心無比,半個字也不願與他們多說,徑直上了前面的馬車:“周伯,出發吧。”
車伕周聞揚鞭趕車。
二房趕車的車伕聽了一個多時辰的“蠢貨”、“潑婦”、“賤人”等等各個汙言穢語,不知搖了多少次頭了。
今天二房這兩夫妻也不知怎麼了,二老爺脾氣雖然差,但也不會在外面就壓制不住。
說穿了,這盛京城裡的官啊,多半在家一張皮,在外一張皮。
兩個時辰後,已過了午時,才到了白馬寺山腳下,有李雙晚的兩個令牌,禁軍沒有為難他們只簡單問了兩句便放行了。
凌恆在寺門口親自迎接,見到馬車停下,上前一步,掀開馬車簾,親自扶李雙晚下車。
一雙桃花眼溫柔似水,聲音更是柔得似要滴出水來:“阿晚,坐了這麼久的馬車,累不累?”
李雙晚從凌恆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這副樣子前世她有多喜歡,這一世就有多厭惡。
她不動聲色地朝他溫婉一笑:“不累,殿下怎麼親自過來了,禮部不是還有許多事要忙?”
“阿晚來了,我自然要親自迎接的,禮部的事自有下面的人去做。”
呵,李雙晚心裡冷哼一聲。
凌恆視線轉向從馬車上下來的李淮義等三人:“二叔,二嬸,二妹妹。”
凌恆雖是皇子,可表面的姿態一直放得很低,李淮義很是受用,拱身行禮:“殿下。”
“我已經吩咐人準備好了一處院落,二叔二嬸二妹妹若是累了,可先去休息,齋飯也已經送去屋中了。”
“多謝殿下,殿下有心了。”李淮義蓄積了一個上午的氣總算消了些。
“都是自家人,應該的。曾祖父的祭拜法事我已經和住持方丈說過了,一切照著最好得來,寺裡準備得差不多了。二叔若還有什麼需要,可直接和方丈說便是,沒有不應的。”
李淮義這才大喜,原本他應該提前兩天來把此事敲定下來,再準備諸事的,但因白馬寺被禮部接手,沒有禮部的令牌他進不了白馬寺,故而拖到了今天。
在馬車上的這兩個時辰,一直在怒今天下午到晚上沒得休息了,哪裡知道恆王竟然幫著安排好了一切。
“微臣不知如何感謝殿下,殿下安排的無有不妥,多謝殿下。”李淮義長揖到底。
凌恆忙上前幾步,將人虛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