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個破規矩,什麼叫淩氏子孫不得和離,憑什麼無子嗣的妻妾夫死要殉葬!”
李元喬往地上一蹲,嗤了一聲:“還能為什麼,彰顯他們淩氏皇室的特權唄,他們要定什麼規矩那就是王法,誰也不準違抗。他淩氏咋不定個公主也不準和離,也給駙馬殉葬的規矩呢?”
朱安禾:“這就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不過也是絕了那些一心想要攀龍附鳳的女子不該有的念頭。”
李淮英:“夫人說得對。不過,夫人,咱不好妄議皇家。”
李元喬又嗤了他老爹一聲,被李淮英追著桌子又是一頓胖揍。
朱安禾掃了父子二人一眼,重重咳了一聲。
李淮英和李元喬頓時噤聲。
李淮英把凳子往朱安禾屁股底下一塞,一臉的諂媚討好:“夫人,你坐下說話,站著多累啊。”
朱安禾白了李淮英一眼,一掌拍在桌上:“就按晚晚說的辦!”
李元喬:“就這麼辦?”
朱安禾:“就這麼辦!”
李淮英:“好,就這麼定了。”
他又拿起另外一封信,那是老丈人手上那隻叫烈焰的鷹隼剛剛送來的。
“夫人,咱們另外一個女兒當年是確實沒了氣息的。我參軍十數年,真死假死還是分得清的,當時我抱著那孩子,她身體都僵了,屍斑都出來了,不可能還活著。這怎麼平白冒出來一個和晚晚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你說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嗎?”
朱安禾搖頭:“她不是我們的孩子。”
那個孩子全身青紫,身體僵硬,她摟在懷裡數個時辰不肯撒手,不可能活過來。
朱安禾將心中的那份難受逼退:“既然咱們三人意見一致,那我明天出發,去見見那個叫周採瑤的姑娘。”
李淮英瞪大了眼:“夫人,你說你明天就出發?”
“嗯,明天就走。我又沒官職在身,不用聽老皇帝的將在外,無召不得回京的命令。我也不帶你的兵,就從府裡挑幾個護衛帶上,快馬加鞭,最多二十天,就能趕到盛京,正好陪晚晚過個年。怎麼,你有意見?”
“我,我沒意見,我哪敢有意見啊。”
李元喬往地上一蹲,又來撓他那頭雞窩:“爹,娘,這個叫周採瑤的姑娘怎麼辦?總不能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真做了咱鎮國將軍府的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