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恆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裡堵了一口氣吐不出咽不下。
想要說的話堵在喉嚨口,一甩袖便大步朝花廳走去。
看到被氣著的人大步出了樂瀟院,李雙晚心情好了不少。
見凌恆臉色鐵青地從樂瀟院出來,暗處的影,嘴角往上勾了勾。
舒文博看向影,碰碰他的肩膀:“九哥,恆王被李姑娘給趕出來了,你高興什麼?”
影朝他冷冷看了一眼。
舒文博頓時噤聲,這幾天他一直在想,但始終沒想明白兩件事。
一是幾天前,九哥讓他和梁天佑做的那件事,就好似九哥知道歐叔他們在找他,九哥湊上去讓他們找到似的。
二是對於這位恆王妃,哦,不,現在應該叫李姑娘,九哥該不會對她起了什麼心思吧。
可不能夠啊,他們才從林山出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所有的一見鍾情不都是見色起意嗎?
九哥骨子裡是個色胚?
舒文博打了個寒戰。
吳管家跟在凌恆後面,壓低聲音:“王爺,黃太醫說的那幾味藥材老奴尋來了,咱們暗鋪里正好有,您看是否要馬上送過去?”
凌恆仰頭,看著天上繁星,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嘆息一聲:“知道了,你親自送去吧。”
想起那處偏僻院落裡的女人,心頭便是一窒。
他剛從那邊回來,她的身子越發不好了,又懷上了身孕,黃勝說唯有血脈相連的新生兒心頭血才能救他們母子二人。
想到李雙晚剛才對自己的冷淡,凌恆只覺得心煩意亂。
李雙晚必須儘早懷上身子。
這時,司珀匆匆過來,在凌恆耳邊低語了幾句。
凌恆微微皺了皺眉:“府中怎會出現毒蛇?李雙晚從莊子上帶來的那兩個人呢,今天一整天都在做什麼?”
“那個叫陳蓉的丫鬟一整天都待在小廚房裡琢磨吃的。陳平去了一個叫喜福來的金鋪,好像王妃讓他打造一支金簪。”
“什麼樣的金簪?”
“就普通的樣式,只是做工精巧一些。”
凌恆冷哼一聲。
司珀繼續道:“有人看到劉媽媽在未時二刻左右打東院門口經過。王妃申時左右回的府,直到酉時左右,劉媽媽才去求王妃找太醫。那時王妃正在書房裡,蘿曼知道後立即去尋了郎中來。”
“酉時一刻左右郎中到,可那個時候,兩個婢女死了已有兩刻鐘了。若劉婆子在王妃剛回府那會兒就去求王妃請郎中的話,她們二人不會死。”
凌恆輕輕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劉婆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