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難不成九哥他……”
舒文博看了眼大步走在前面的影,轉頭對梁天佑低聲警告:“你是不是現在就想死?”
影扔下一句話:“十鞭,自己去領。”
“啊……九哥,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罰我好不好?”
“二十鞭。”
“十鞭,我現在就去找歐叔領。”梁天佑拔腿就跑。
影剛踏入金鋪的後院,裡面齊刷刷數十人便朝他跪了下去。
沒錯,喜福來這個金鋪早就被他的人買下了。
影視若不見,大步朝書房走去。
其中一箇中年漢子立即跟著進去。
影才剛落坐,中年漢子便噗通跪到他的面前:“主子,那邊接連來了數封信,催您回去。”
影把臉上的面具摘下,隨手扔在了書桌上,看著跪在面前的人:“時間到了,我自然就會回去。”
“可是主子,老主子已不大好了,您若再不回去,怕是要……”
“怎麼?”影掃了地上那人一眼,“如果不能做到全身心聽我命令,你現在就帶著人自行離開。”
中年漢子忙跪地請罪,不敢多言。
影揉了揉眉心,疲憊地將整個身子靠在椅子裡。
他本想盡早帶李雙晚離開,可他更清楚,她有自己的打算。
那麼,她想做什麼,他鋪路就成。
“我讓你辦的事呢?”影掀起眼皮淡淡問。
中年漢子從懷裡掏出匣子,雙手遞上:“一切都按主子您的要求做的。”
影接過,開啟,裡面是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浸上幾滴藥水,對著鏡子往臉上一貼,便是一張其貌不揚的年輕男子的臉。
以後他就以這張臉在外行走。
中年漢子剛出屋,梁天佑便湊了過來:“歐叔,怎麼樣?九哥他?”
被叫作歐叔的歐江林聳了聳肩,無奈搖頭,他們來的這些人都錯了。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主子剛出生就被送走,後來又被人販子賣去做了暗衛,應該好說話的,哪知根本不是。
也是,主子那麼高貴的身份,那是刻進血脈裡的。
舒文博皺著眉道:“也不見得是壞事,畢竟我們三人現在是恆王府的暗衛,被凌恆那狗東西在身上種了奇毒,若是沒有解藥,貿然離開不得。”
歐江林輕嘆一聲:“這件事我在信裡也說了,都在研究著呢,私下也在尋找神醫,要解毒應該不難。”
舒文博不樂觀:“我看沒那麼容易,凌恆這個毒霸道得很。罷了罷了,一切聽九哥的吧,到了該離開的時候,歐叔不用你催,九哥自己就會離開了。”
幾人無奈相視搖頭一笑,他們身份特殊,絕不能讓北晉朝廷知道,所以沒法逼凌恆交出解藥,而且現在他們畢竟在北晉的地盤上,不敢亂來,只能祈禱儘快找到神醫。
歐江林一把拎住梁天佑的後衣領,將人朝外拖:“梁公子,主子說你要找我領十鞭。”
“誒誒,歐叔,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