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難以復加。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一個高大的身影不多會兒便出現在了門外。
李雙晚恨恨地想,凌恆終還是不放心,親自來了麼。
呵!
布帛被撕裂的聲音無比清晰地傳到屋外,傳入凌恆的耳中。
他滿意而冷漠地勾了勾唇,對身後的青衣婢女道:“青蓮,多備些水。”
總要多幾次,才能讓那個蠢貨早日懷上身子。
待到那個賤人有了身子,影就可以去死了。
李雙晚以為凌恆這下總該離開了吧。
可是,沒有,他有武功在身,就這麼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動靜。
那股深深的恥辱感再次爬上了李雙晚的心頭,重生以來這短短的一個時辰,她還什麼都沒有做。
為什麼她還是那般無能為力,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為什麼惡人不能得到該有報應。
為什麼老天這麼不長眼。
為什麼!
而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滾燙不多會兒就傳遍了她的全身。
李雙晚回過神來,還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總要搏一搏的,不是嗎?
她不再管外面的人,將影身上的衣服迅速脫完,用自己冰冷的身子貼了上去。
影渾身一個戰慄,那根叫理智的弦徹底崩塌,反手緊緊摟住了懷中了的嬌娘,朝床榻倒了下去。
屋外的凌恆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青蓮跟在他身後,朝那間屋子厭惡地看了一眼,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痰。
凌恆轉過身來,冷冷斜睨了她一眼。
青蓮嚇得身子一個戰慄,立即噗通跪地:“殿下,奴婢知錯。”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凌恆一甩袖大步朝院外走去。
青蓮低著頭,跪在那裡,眼眶通紅,死死地拽緊了衣襬。
馬車停在府門口,管家親自駕車將凌恆送去了一處僻靜衚衕的院落。
剛踏進院門,凌恆便聽到了低低的咳嗽聲。
他快走兩步,推開屋門,床榻上一個女子靠坐在引枕上。
那女子聽到聲音抬起頭,朝凌恆低低一笑:“今日大婚,殿下怎麼來了?”話未說完,又咳了起來。
女子面容蒼白,可那張臉與李雙晚的眉目竟有幾分相似。
“不是讓你歇著嗎?怎麼坐起來了?”凌恆坐到床前,握住女子冰涼的手。
女子別過臉,雙眼通紅,顯然剛哭過:“妾無礙,今天是殿下大婚,您不該這個時候過來的。”
聽了這話,凌恆微怒:“你這是在怪我娶她?我心如刀絞,因為她,你見不得光,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又怎會留下來與她洞房?”
“那你?”女子有些不相信似地看著凌恆。
“放心吧,十個月後,她會生下孩子,用她孩兒的心頭血給咱們的孩子續命。你好生歇著,我就在這裡守著。”
凌恆扶女子躺下,握著她的手,未曾離開。